我对这件事已经有点半信半疑了,筹算再张望一下,临时还是乖乖听话,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非常较稳妥。
可我脑筋里有一个动机挥之不去。
“一报一应,皆有其法,如何能有它法。”
实在当真算起来,我穿越这个事情本身就已经很不科学了,再来一个天命之说仿佛也不是甚么不能接管的。并且重点是这和尚真的很邪门啊!
如果不是如许,他如何会晓得我回过都城?
“莫非再无它法?”素心的语气苦涩沉重得像是我的心境。
我和素心又回到后山禅房,本来素心说要带我去安排住处,但是我跟他说还是先去见一下素远,我想问下重视事项甚么的。
素远又沉默了。这回沉默的时候有点长。乃至于我只能听到两道浅浅的呼吸声。一道安静无波,一道短促粗重。
“世人不需吾一人度尽,大道亦不需此身来成。”
我从速竖起耳朵听着。
素心的一声惊呼吓了我一跳。话说削发人不该该是无悲无喜六根清净的么?看来我已经错过了重头戏了。
“既是如此,小女便奉求大师了。”娘亲的眼神中有化不开的凝重,郑而重之地朝素远再拜了一拜。
“祸福无门,唯人所召。那位施主命既如此,便是宿世有因,师兄又何必固执于此?该顺其天然才是!”
“祸福无门,唯人所召。那位施主命既如此,便是宿世有因,师兄又何必固执于此?该顺其天然才是!”
我欲哭无泪。
“师父曾说,在十余门徒中,吾乃最为能够修成正果之人;然吾心性过分慈悯,故而亦是最为不成能修成正果之人。”声音停了停,然后持续,“数十年来,吾用心悟道,毕竟是没法丢弃这份慈悯,得成正果,吾亦整天郁结于此。”
“本日却恍悟,错的并非慈悯,而是由此生出的恐忧。忧度不尽世人,惧此身难成大道。”
如何能够有人肯为一个从未会面过的陌生人甘心献出世命,还是上赶着那种!并且逆天改命这类事也太扯了吧!我如何能够信!不成能不成能的!
这如何能够?!别开打趣了?!
“莫非再无它法?”素心的语气苦涩沉重得像是我的心境。
“三千天下,吾只度面前之人。”
“一报一应,皆有其法,如何能有它法。”
“三千天下,吾只度面前之人。”
或可有解?那就是说就算我听了他的话,也不必然能逃脱多舛的命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