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劈面,是立起的稻草人――说是稻草人很不得当,更切当的说法是,立起来的树干,指头粗细。

何炳臣点点头,没有动,但是过了没一会俄然枪柄一转,枪上的刀拔开,上面挑着一只半手臂长的毛茸茸的玄色虫子。光看色彩就晓得有毒,并且它另有一对闪着乌金光芒的钳子。

跟着枪声的响起,那最细的一根树枝回声而断。

这真是个只要贝爷才气享用的兴趣,而何炳臣现在也俄然来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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