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感觉,姓李的律诗短长,词牌却不必然行。”
“李北玄,你赢了,才有机遇说这些话。现在,请你作出你的《临江仙》。”
第一场比试,国子监赢了,其他四人也僵立原地。
极短的一首诗,却写出版生投笔从戎,出塞参军和狠恶战役的全过程。
徐元直低声提示道,“此子生于豪门,是个神童,自幼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尤其善于各种词牌。当年招生的时候,一念之差被错过,便宜了刘子扬。”
不是一个段位的,上去也是送人头。
他不平,较着不平。
侯平亮算是给我们弘文馆挣回了颜面。
“内举不避亲!出身寒微也并非热诚,能屈能伸方为丈夫!”李北玄开朗笑道,“贤弟,你是个有真才识的人,留在弘文馆只会华侈一身才调,难展心中抱负。”
“先生,您……”侯平亮双拳紧攥,“门生是来弘文馆肄业的,不是你们争斗的彩头。”
“侯平亮,如果你输了,老夫也会免除你的学籍。”刘子扬随即看都不看侯平亮一眼。
“一场比试输了,就心生胆怯,将来如何上得了台面?”刘子扬神采阴沉至极,越看徐元直决计挑衅的眼神,就越感觉恶心。
李北玄斗志昂扬,朗声开口,“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必怨杨柳,东风不度玉门关。”
刹时就激起了监生们有力激烈的爱国豪情。
“是,先生。”侯平亮走出行列,目视李北玄,“李兄,我乃弘文馆学子侯平亮,想和你以临江仙美酒为题,切磋一下词牌。”
赵元慧仿佛被抽暇了全数力量,安然的倒在地上。
“李兄,只要不违背儒生志愿,皆可。”
卧槽,牛逼!
世人回礼,齐声高喝道,“我等谢学长点拨。”
“侯贤弟,喝一碗我收藏的茶,好好平复一下表情,然后我们再比。”李北玄摆摆手,月娥立即端着茶碗来到弘文馆的方阵,放在侯平亮的身边。
李北玄年纪悄悄,胎教起就学习诗词歌赋,又能学会多少?
“楚国才俊,总欺我武朝没有刺眼夺目的边塞诗。”姚简看向身边几位大儒,“这些诗如果歌颂出去,必将打了楚国诗坛的脸面。”
李北玄,就是用赵元慧最善于的,打败了赵元慧。
腾跃式的布局,如山崖上飞流惊湍,给人一种一气直下、一往无前的气势。
“如果我赢了,你放弃弘文馆的学籍,改投国子监门下,如何?”
“谢李兄美意。我占李兄便宜了,词是我明天写的。借你这杯茶,我窜改下念给你听。”
远远奔腾而来的黄河,仿佛与白云连在一起,玉门关孤零零地耸峙在高山当中。
孤峭冷寂的画面,苦楚悲壮的环境,再一次印入统统人的脑海。
“李兄,我出身寒微,怕玷辱了姚学士的申明。”
“赵元慧,给你一张舆图,你能找到玉门关的位置吗?”
“你,你们……”侯平亮明白了,豪门毕竟是豪门,不受这群高高在上的名儒待见。
首首皆为传世佳作!
“武朝诗坛崛起,玉门关名满天下,姚大人此次蓝田之行功不成没。”
可他本身却又写不出来,更牛逼的边塞诗。
刘子扬点点头,“侯平亮,第二场你上。”
但是,李北玄并没有作词,而是一脸朴拙地看向侯平亮,“贤弟,俗世大水,站得住脚已经是千辛万苦,想出人头地更是难上加难。弟若不弃,愚兄情愿作为举荐人,向姚学士保举贤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