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了那咋了……
一听高蔚生这话,营外百姓顿时沉默了一瞬。
这衙役边叫唤,边用余光瞟向四周百姓。
中间几个衙役也跟着起哄:“就是啊,我们不能怂!大人都为我们出头了,咱如果不敢往前,今后在这安西还咋过日子?”
想到这里,高蔚生脸上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侯爷,现在百姓们忧心忡忡,满心疑虑,您如果心中开阔,何不将那些被抓之人给带出来,给大师一个交代?”
高蔚生一听这话,气的胸膛又是一阵狠恶起伏。
高蔚生再也保持不住那番温文尔雅的风采,脸上的神采都跟着扭曲起来了。
李北玄还没说话,常福便主动迎了上去,脸上挂着浑厚的笑容:“使不得,使不得,高大人您这礼太重啦!我们哥儿几个不过是侯爷身边的部曲,担不起您这般客气。再说了,这年刚过完,红包都派完了,没有您的份儿了,您多担待!”
现在见高蔚生这般义正言辞地为他们诘责李北玄,心中下认识就感觉他是站在本身这边的。
“是啊,我也传闻了,那民女咋回事啊?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你——!”
高蔚生一大早带着百姓们前来虎帐,目标便是把水搅得更浑,让李北玄堕入言论的泥沼中没法脱身。
这下应当式微下谁了吧?
那咋了?
李北玄挖了挖耳朵,可惜比来执失雅把他照顾的非常妥当,没能挖出一坨耳屎弹到高蔚生脸上,让他非常绝望。
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李北玄身后冯威、熊战乃至五大善人都给见礼见了一遍,连福禄寿三兄弟都式微下。
而一听这话,百姓们方才被高蔚生煽动起的情感更加高涨。
“高大人说得在理啊,这抓人总得有个由头,不能平白无端就把人抓走。”
说着,还用心撸起袖子,做出一副要冒死的架式,眼神却在偷偷察看百姓们的反应。
高蔚生咬紧牙关,一揖到底。
而高蔚生见状,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忧色。
行就行!
又踏马施礼?
高蔚生直起腰,咬牙切齿的看着李北玄。
在他们朴素的看法里,当官的就该为百姓做主。
不枉他明天丢了这么大一个脸啊。
一口一个四品官,一口一个施礼,你们踏马是从宫里出来的?玩宫斗玩多了吧!
这帮蓝田来的家伙如何都这个德行?
而高蔚内行下衙役也没有放过这个好机遇。
如果然跟着高蔚生冲出来,那可就是公开与官兵对抗了,这结果……谁能承担得起?
但是李北玄却一巴掌拍掉高蔚生指着常福的手指,摆出一副混不吝的模样道:“高大人本日如此知礼,是来找本侯要红包来了?本侯可没这闲钱打发你!”
方才那开口鼓噪的衙役那衙役会心,立即尖着嗓子叫唤起来:“乡亲们呐,我们亲人被抓,总得讨个说法吧!现在侯爷不肯给咱交代,我们还能咋办?难不成绩这么干等着,任由他们欺负咱老百姓?”
各式说辞如同鲠在喉,一时候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找李北玄要说法是一回事,但冲营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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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你屁事啊。”
他们一边叫唤,一边在人群中穿越,推搡着那些面露踌躇的百姓,裹挟着世人一起向虎帐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