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戏看到一半的时候,就走了吧!”不待县太爷说话,那王二郎便嘲笑地呛声道:“大人此女夙来刁横,曾持棒伤人。又与我六弟树敌甚深,定是她挟恨在心,趁着六弟忽视,暗害了他。”
县太爷听了这话,神采唰的惨白起来,他但是晓得的,陈产业今在朝廷中就有个在吏部当值的大人,专门管着考评官员政绩的。本身在这里的任期也眼瞅着将近满了,正巴巴的想着走情面通干系以求换个肥水足一些的缺呢,可不能在这节骨眼上出事。
“嗯,明天就到这里吧,退堂退堂!”
“这位王主薄口口声声说苏氏暗害了他的弟弟。那门生倒是想要问一句,被害人的尸身,此时在那边?”没有尸身,便没有命案,又何谈抓甚么凶手。“另有,这苏氏只是一个强大女子,而介弟如何说,也会是个男儿吧,有那么轻易就被害了吗?”陈钰嘲笑一声,俄然扬起声音鞭挞般呵道:“你无凭无证,便指责人家是杀人凶手,当今还妄图屈打成招,真是荒诞绝伦,此事我定要报于家中长辈,也好让他们晓得在我大瑞朝,也有这等委曲之事。”
王五娘闻言当即大哭起来,作势要去拧安县令的耳朵,却被对方一巴掌反扇返来,顷刻,颠仆在地。捧着肚子惨哼道:“好痛,好痛,老爷,儿子,我们的儿子……”见安县令此,脸上显出抹悔怨,他还是挺体贴王五娘肚子里的孩子的,闻言从速让人给抬进后堂去了。
“回大人,那日刚好是村中里正大人的寿辰,民女白日和母亲去插手了寿宴,傍晚又一起去村广场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