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活不了几年了吗?干吗去祸害人家女人?”
肖即墨皱着眉问:“你两昨晚同房了?”
“不是。”肖即墨一摆手道:“估计是她娘贪吃,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影响了他,就是换血这事儿费事啊……我已经找过了,山庄和谷里都没合适他的。”
苏尧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闻声洛倾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警告道:“不准娶,你若娶了别的人,我立即去死,也不消深思着如何去治病了。”
苏尧哎呦哎呦的直叫喊:“干吗呀,我的腰!你放手呀。”
想了想,肖即墨点头:“行,我这就归去让半云和庄主帮着挑两个好的,让我门徒选一选。”
立时心疼了,再一想,八成跟他师父离开不了干系。
苏尧见他趴下来摸着本身的脸颊和锁骨,就感觉那双眼睛如何看如何都雅,暗黄色的灯光下竟然有些如丝的魅惑。
按他师父的脾气,此人必然得是洛倾啊,干吗不要?
一句刚问完,洛倾那不端方的手就往他上面探了下去。
苏尧一怔,蓦地把他推开跳起来嚷:“哎呀你今儿吃了甚么药了?如何了这是?你别吓我呀!”
当夜,苏尧返来就见洛倾坐在桌边上一手托着下巴拨弄着油灯的芯子,一脸的不高兴。
苏尧深吸了口气,抱着他脸颊把他推起来一点,问:“你当真的?”
“……。”方庄主你看你干的这功德儿!
“你……。”苏尧眨巴着眼睛看他:“我那里有说要娶别人了?”
……
直至第二天早上,苏尧才起家,一模,身边没人,床铺冰冷。
苏尧脊背被撞的生疼,瞪大着眼心道明天这是天下红雨了还是如何的?此人如何俄然这么主动。
说罢便笑盈盈的走了。
洛倾这话说的断交,说完便三两下扒了苏尧的衣服。
“都不可。”肖即墨点头,抱着胳膊道:“我在想,实在不可,让敛晨和谢白带你两去西域一趟。”
肖即墨稍稍沉默了一下道:“他这病治是难治,不过,也不是一点体例都没有,洛倾应当是自娘胎中便血液带毒,如果能给他满身都换一遍血的话,应当能救活。”
还没等他悔怨完,洛倾已经站稳,又扑了上来,复又拽住他领子往桌上一按,低头。
肖即墨无语的叹了口气道:“那会儿也就找到了那么一条,我想着方敛晨和谢白两人门路广,让他们带你们去找,也不怕伤害。”
洛倾笑了笑,应道:“也是这么个说法,哪儿都能活一辈子,就是不晓得我这一辈子另有多长罢了。”
话音落,就见苏尧已经蹦了出去。
好说歹说,洛倾还是熬过了这个初春。
肖即墨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一张本就有些阴霾的脸上,阴沉气更重:“门徒,人呢?”
“……。”肖即墨额上青筋跳了跳,感觉本身的确都不晓得该用甚么话来描述苏尧了。
现在的苏尧还是很跳脱,不过跳脱的内敛了些,洛倾一向都跟在他身边,常常打着哈欠,偶然候困极了就往苏尧肩上一靠,睡的天昏地暗,苏尧跳脚无数次也没法,硬生生把苏尧那身半耷拉子的轻功给练的上了几层楼。
苏尧就见洛倾神采越来越丢脸,感觉蹊跷,洛倾也没这么想不开啊,今儿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