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见任我行呆立在原地,忍不住吼怒道。
在他蓄以内力的一掌之下,林平之直接被震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他每踢一脚,东方不败都会被吓得夺路而逃,猖獗后退。
眼看碰到了二十多人中,都没有一个叫杨莲亭的,林平之已经放弃了这条路,筹办尽力追杀东方不败时,任我行举掌就要劈死的那人俄然大呼道:“别杀我,我就是杨莲亭,我就是杨莲亭!”
东方不败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淡定安闲,目光惊颤,连声音都显得有些沙哑了起来。
“不是吸星大法?”
任我行刚要提示对方,却被东方不败的内力死死压抑,若一张口,非得泄了功力不成。
东方不败瞥了他一眼,耻笑道:“差点忘了,另有你这小子。”
任我行大骇,这才恍然明白东方不败为何敢跟本身对掌了。
东方不败眉头紧皱,但也没有将他放在眼中,一边节制着任我行,一边则用绣花针去荡开林平之的长剑。
说话间,又是冲了上去,手上独孤九剑的守势极其凌厉,但每一剑都只刺向对方下腹三寸的位置,偶尔剑刃被对方弹开,也会发挥出江湖下三滥的撩阴腿出来。
任我行侧头躲过,但右眼还是被绣花针刺穿,面前一片血红恍惚。
“难不成她真的练成了?”
见此景象,林平之只能先把向问天救醒,让他庇护好任盈盈后,就跟着追了上去。
但右眼的刺痛并不及任我行现在的震惊要大,他捂着受伤的右眼,拔出了瞳人上的绣花针,左眼倒是不成置信的看着飞踢一脚的林平之。
东方不败气得神采涨红,但面对二人这般无耻的打法,他却恰好没有了主张,只能不竭后退。
东方不败有磨难言,几次想要破口痛骂,都被两人给生生逼退了返来,眼看身上又受了两处剑伤,他实在是忍耐不了了,挥袖射出几枚绣花针来逼退了二人,跟着身形一晃,朝着园外逃去。
他刚稳住身形,便猛地朝东方不败冲了过来,脸上大笑不止,混着嘴角的鲜血,看起来极其诡异。
林平之擦了一口嘴上的血渍,对劲地笑道:“你猜啊!”
正巧此时,林平之也一样发挥出了吸星大法,朝着东方不败攻攻来。
东方不败速率极快,但不知是受伤,还是因为心神大乱的原因,竟比他脱手时挪动的身法慢了很多,任我行一起狂追,始终能跟在他的火线。
任盈盈见状,当即躲到了一旁。
“追!”
东方不败正要用绣花针去挡时,任我行的一记鞭腿已经踢来,惊得他只能用绣花针去刺对方的右腿,跟着侧身偏移,硬是让林平之的剑尖刺中本身的肩头。
见东方不败已经失了方寸,林平之的独孤九剑立时朝着他胁下的一处佛门刺去。
东方不败的武功实在太短长了,林平之感觉,本日若不能杀了对方的话,本身将来便再也没有机遇能杀对方,是以也是跟任我行现在的表情普通,毫不能放过对方。
林平之笑着收回了右腿,看着一脸惊魂不决的东方不败,别提有多解气了。
东方不败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要拿她做人质的筹算。
眼看绣花针一点点地被逼出掌心,任我行再也不敢用吸星大法去吸对方的内力了,只能运转满身功力,来抵抗东方不败不竭施加的掌力。
任我行也看出来了,东方不败仿佛极其惊骇别人攻他这个处所,但以他对东方不败的体味,对方不就是个……又为何会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