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平之如此放肆,青城派弟子自发有嵩山派的妙手给他们撑腰,现在又有群雄在场,顿时恼羞成怒,要与他唇枪激辩一场。
林平之不动声色的看了三人一眼,心下顿时了然。
见青城派的这些年青弟子吵喧华闹,好像恶妻骂街普通,在场的一些掌门、帮主,或是武林中有些声望的耆老,均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感慨青城派自余沧海身后,当真是后继无人了。
费彬阴恻恻的一笑,言语中尽是轻视和耻笑。
饶是余人彦这位主谋,也没想到这群平时不显山露水的师弟们竟然如此会演,他下认识的看了眼嵩山派地点的方向,见丁勉皮笑肉不笑的朝他投来一道赞成的目光,余人彦顿时大受鼓励,感觉有戏,也开端共同起了这群师弟,控告着林平之的罪行。
“我派掌门死的多么惨痛,被人斩去头颅,你这杀人凶手,竟还敢在这大放厥词。”
如果余沧海还活着的话,哪怕以他的厚颜无耻,也绝对做不出本日这类胡搅蛮缠的事来,但恰好这群徒子徒孙,都仿佛破罐子破摔了普通。
眼看说不过理,青城派的弟子顿时胡搅蛮缠起来,大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意味。
眼看青城派世人一副小人得志,咄咄逼人的架式,俄然,从人群中冲出一道身影,大喊道:“不是如许的!”
“老天无眼,诸位在场的豪杰可必然要替我等做主啊!”
本就瞧不上青城派的林平之,现在对余人彦等人更加不屑了。
岳不群有些谨慎的看了林平之一眼,同时又不忘转头看了眼二弟子和女儿,只但愿对方不要把他华山派拉下水才好。
陆柏神采一变,有些气愤的站起家来。
这件事可大可小,但将来如果被故意人略加操纵的话,难保不会成为抨击他华山派的手腕,此时千万不成超越雷池半步。
“三位若想表态,大可站出来发言,何必藏头露尾的?不晓得的还觉得是何方鼠辈在说话。”
青城派不愧为川蜀一派,林平之虽没见地到他们变脸的绝技,但这编瞎话演戏的本领却实在不弱,很快就说到他如何欺男霸女,逼良为娼了。
“你……”
“姓林的,你既无证人证明当日的景象,大师各执一词,你硬要说我调戏良家少女,那我也能够说是你逼良为娼,我与贾人达脱手禁止,贾人达见义勇为,被你所杀,你又该当如何?”
江湖中人,更是会觉得他岳不群也对林家的辟邪剑谱有所图谋,这才调派了弟子和女儿前去刺探动静。
林平之看着陆柏,冷哼一声:“既然不敢,那也不必在这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