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带上好酒好菜,上思过崖与令狐冲吃饱喝足后,二人便不约而同的开端比剑。
林平之冲他摇了点头,目光凝睇风清扬,眼神略带挑衅。
“林兄,你这一手,实在令我始料未及!”
“太师叔,弟子绝没有……”
令狐冲只觉胸口一痛,跟着便重重摔在地上,体内气血一阵翻涌,兼之胸口的剧痛,不由得狠恶咳嗽起来。
“我林平之天生反骨,既然前辈想要躲在此处讨安逸,那长辈便偏不承诺,待一下山后,非要将剑圣风清扬躲在华山一事,闹得天下人尽皆知不成!”
林平之道:“长辈自恃武当的太极剑法不弱于人,但敝派师兄却言道‘这天底下的剑法第一,当首推独孤九剑’,弟子不平,便与师兄争辩了起来,后听师兄谈及贵派的一些辛秘,是以猜想,风老前辈如果尚在人间的话,定然还留在华山无疑。”
公然,出门在外,还是师兄的名头好用啊!
令狐冲揉搓着胸口,忍不住吐槽一声。
林平之淡淡一笑,顺手一剑格开,便将对方的剑刃轻飘飘地荡开。
林平之侧身躲过,还未出招,令狐冲的右手便已后缩,再次挺刺而来,剑势之凌厉,出招之迅捷,与前几日的招式路数截然分歧。
“如果叫太师叔曲解,觉得是我奉告林兄的话,那便费事了!”
“现在的年青人,真是越来越不知所畏了!”
“因而,长辈便大胆与令狐兄比剑,但愿能引风老前辈现身。”
风清扬浑浊的双目中神光内敛,白发苍苍,脸上的神采不怒自威,跟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浩然无垠的凌厉剑意蓦地从他身上荡漾开来,衣袍无风主动,仅是一个眼神,便让林平之如坠寒渊普通。
风清扬固然在看过林平之的太极剑法后,心痒难耐,连做梦都想跟对方比试一番,但自知誓词不成破,心中即使非常可惜,也只能如此说道。
风清扬冷哼一声,对他的马屁之言主动略过,语气凝肃道:“你也不必给老夫戴高帽,说,你是如何晓得老夫在华山的?”
风清扬被他的这番说辞给逗笑了。
在他归隐以后,江湖中人皆觉得他愤怒惭愧,就此自刎而死,便当武林中再也没有这号人物了。
“好招!”
林平之拱手一揖道:“长辈素闻风老前辈剑法超绝,心下好生敬佩,可奈长辈生不逢时,待要向风老前辈就教剑法时,江湖上却早已传闻风老前辈去世的动静……”
令狐冲赶快从地上爬了起来,正要说些甚么时,只见风清扬已经身形飘忽的走了出来。
令狐冲顺势窜改身形,长剑向下横扫开来。
次日,中午过后。
林平之道:“长辈向前辈请教剑法,既不是与人争端,如何能算是脱手?这个应当叫……对,叫指导才是。”
令狐冲急声道:“林兄,不成对我太师叔无礼!”
“你也不必在这胡搅蛮缠,我说了不与人脱手,便不会坏了端方,你走吧!”
风清扬是当时剑宗的第一妙手,但却被气宗以战略骗走,远去他乡去结婚,错过了剑气二宗的对决,乃至剑宗落败,不然以风清扬的独孤九剑,气宗如何能是剑宗的敌手?
令狐冲刚要解释,风清扬便抬了抬手,表示他不要说话。
“小友之以是要用武当剑法在华山逞威,看来是成心摸索老夫了!”
想到此处,林平之俄然大喊道:“想不到堂堂风清扬,竟是一个缩头乌龟,前辈莫不是躲在这思过崖久了,便真的觉得何事都能靠回避处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