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何冲破的?可便利细说?”花夫人很感兴趣,灵动眼睛中闪现一抹切磋。
“是,夫人。”
……
大坪之上知名闲亭。
“袭香,去存候公子过来。”
“罢了,看来你在作画一项上天赋超绝,不过从你的素刻画便可窥知一二,挺好,不过作画得悟毕竟是偶尔,接下来的炼神之路还是波折遍及,当每日观想剑图,莫要懒惰。”
“梅兰竹菊四君子,画者千万,但真正可称大师者寥寥,四君子对应傲、幽、澹、逸四种品格,想要引发心神共鸣,作画时便需以品格为引……少年能掌控竹之品格?”
“本去文院寻你个老匹夫,欲以此画让小友入文院当为画竹先生,可既然来了第六山,山主你且看看,小友此画,可否入第六山,占一守隐士名额?”
春山暖日微风,阑干楼阁帘栊,杨柳秋千院中。
安乐在丫环留香的带路下,算是轻车熟路的穿过了林府。
哪怕是她花解冰,号称炼奇异才,也是在师尊炼神宝贝的帮助下,足足熬炼了三天三夜才真正完成胎息!
俄然,远处有美艳女子款款走来,留香见状,欠身施礼。
“少年画竹引发剑瀑图共鸣?”
儒衫老者眯了眯眼,映照初日光照,打量竹石图。
袭香顿了下,踌躇道:“未曾回绝,却也……未曾承诺。”
安乐一笑:“昨日有一名画友来访,便画了一幅水墨竹石图,在作画过程中,偶有所获,或是那画竹技能与剑瀑图遥相照应,便一鼓作气立了胎息。”
亭中,三人对坐,还是在细品着安乐的水墨竹石图,晨光自地平线绝顶洒下,落于画卷之上,熠熠生辉。
这话一出,儒衫白叟与白衣男人,面色俱是有了窜改。
“你炼神入胎息了?”花夫人莲步轻抬,稳稳的从池边假山石堆上,回到了正厅高山。
“没想到你还晓得水墨画法,倒是想让你当场泼墨,可惜,我等会要访客,他日再观你舞水墨吧。”
安乐告别,分开了天波水榭,朝着演武堂而去,为公子们作画。
“拜帖可送去叶府?”花夫人问道。
从卧榻上坐起家,花夫人笑着看向身后肃立的贴身婢女袭香。
花夫人至心道,她窥见安乐大器晚成的天赋,不肯他藏匿与华侈这份天赋。
“作画?”花夫人没想到安乐竟是给出这般答复。
“昨夜偶有机遇,方是冲破。”
花夫人点了点头,款款徐行,走过白玉阑干。
“画好,可破,文院非你一人文院,秦离士若至,你束手束脚,入你文院憋屈。”
背负着广大松木剑匣的白衣中年男人,沉默寡言,却终究为此画,做出了点评。
花夫人微微点头。
留香与之比拟差的太多,故而姿势放的很低。
身着儒衫的耄耋老者,捋着髯毛,亦是点头:“水墨画竹,于大赵中比较少见,能画出气势者,更是少见,而这幅画作极佳之处,不但单是画竹,更在于诗才与书才。”
炼神第二境胎息,可并不是那么轻易踏足,需求的是一种心神上的堆集,每小我都是按部就班的修行,熬炼心神。
“奴婢昨日已亲身送去。”袭香正色道,作为花夫人的贴身婢女,她天然晓得花夫人送拜帖去叶府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