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了解夫君的做法,夫君明面上是放逐,实际上是在庇护她。知州大人我们惹不起,又怕这女子被抨击,以是只能想出这么个别例来了。”
他能做的,只是旁敲侧击的劝说。秋家的事情之前他也曾旁敲侧击的与秋家家主提及过,但愿他们能够收敛,有些话固然没有明说,但意义已经很明白了。
但是,秋家自始至终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或许在他们看来,一个豪门出身没有背景的县令罢了,还敢管他们的闲事。
自此朝堂之上多了一个被江湖人所杀的贪赃枉法之徒,江湖上也多了一个行侠仗义,不畏强权的大侠。
“我也晓得夫君的难处,可夫君千万不要泄气。如果你走了,再换上个赃官贪吏来,那享福的还是百姓。”
本来,他毕竟是逃不过么。
县衙内,县令夫报酬县令陈昭披上了一件外套,心疼的为他揉了揉肩膀。
秋家就已经够让人头疼的了,现在秋家被灭了,那就更让人头疼了。
以是秋家的事情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谁不晓得秋家权势庞大。别说是知府了,就算是知州大人也得给几分面子。
那但是一个大师族,光天化日的就这么让人灭了,这让他如何交代。不过,杀的是真好,真是让人痛快!
说到这里,杨松散慎的昂首看了看县令的神采。他太清楚这个名字代表着甚么,以是才有些支支吾吾。
“对,对,应当不是,但愿不是,最好不是!”
“可哪想到,这纨绔后辈竟然会去大牢中行那畜牲之事,那但是县衙大牢。他将国法置于何地,将本官置于何地!”
“大人!”满头大汗的从内里冲出去,杨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大人,秋家,秋家......”
“夫君!”头靠了过来,县令夫人温言欣喜道“若不是夫君奸佞,不懂奉承,不晓得趋炎附势,以夫君之能又岂会困于小小的三途县。”
那声音仿佛听着很焦急,陈昭立即向内里大声喊道“出去吧,如何了?是出甚么事情了么?”
到时候这位嫉恶如仇的沈大人会如何做,不言而喻。
“大人,不像是江湖仇杀,倒像是有人去行侠仗义。”
不但如此,人家反手还能给他扣一个赃官贪吏的帽子,没有证据也能造出证据来。
“我对不起三途城的百姓,也对不起本身这身官衣!”
看着这位朝夕相处的嫡妻,陈昭脸上尽是自责,同时又有一种深深地有力感。他这类有力感,也就只能在嫡妻面前展露一下了。
只不过秋家根深蒂固,那但是三途城的霸主,家中妙手无数。并且他手中也没有充足的证据,统统都还只是猜想罢了。
“慕娘,你说我是不是个废料,我明显晓得知州家的公子是罪有应得,我明显晓得那女人是无辜的,可却只能把她放逐。”
“有一些女子从秋家逃了出来,她们都是被秋家人抓走的,就是那些比来失落的女子。卑职听那些女子说,救她们出来的人是一个年青人。”
“夫君,你已经一夜没合眼,该歇息一下了!”
到时候杀了他,不但屁事没有,混江湖的时候还会受人追捧。
“夫人,还是你最懂我!”一手端着茶碗喝了一口,陈昭一边心疼的看着嫡妻“这些年跟着我,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