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倒要看看你贺家是不是茹素的,本官手持玉牌令剑,谁敢为你们贺家说话本官就砍了谁。贺元昌,不要把本身想的太强,现在本官哪怕把你们贺家连根拔起,也不敢有人说半句话!”
“好,陆将军,不得不说你做了一个很对的决定!”收回令剑,沈钰的脸上写满了对劲。这玩意没想到这么好使,可惜只能用一次。不然没事拿出来晃一下,在南华域岂不是横着走。
“很好!”转头看向雄师的方向,沈钰随即大吼“众将听令,分出一万雄师随本官前去安家别院剿除匪寇!”
“来人呐,拖下去斩了!”
稍等了半晌后,贺元昌还是不发一言,沈钰冷冷看了他一眼“好的很!既然贺家主不肯意说,那本官就不勉强了。你不说,天然有其别人情愿说。”
“是,末将服从总督大人调遣!”
“县令大人,我贺家得知街面上有强盗行凶,我便立即带人前来互助。大人,我贺家高低愿与大人共进退!”
方才纵马而来之时,漫天剑雨飞舞的场景但是让他影象犹新,面前的县令绝对是妙手中的妙手。这也是他一个堂堂中郎将为何对一个县令,三番五次谦让的启事。
“县令大人,你,我贺家也不是茹素的,你莫非想要鱼死网破!”
“是,大人!”
“家主,如何办?”
“陆将军是在跟本官装傻么?”冷哼一声,沈钰淡淡的说道“如果你的顶头下属,东宁军统帅三品武卫将军叶靖在此,这令剑天然毫无用处,可惜你只是个四品!”
“贺元昌,不消再装了,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你贺元昌是甚么人本官岂能不知,你做事最为谨慎,那些人既然派人来告诉你了,以后你必然偷偷探查他们地点!我说的对吧,贺家主!”
“贺家主,你这墙头草倒的够快啊!”轻笑一声,沈钰脸上尽是杀意,那杀意涓滴不加粉饰,看的贺元昌心惊肉跳。这县令,该不会真要下杀手了吧。
“陆少志,若本官记得没错的话,陆将军应当只是四品吧,四品中郎将见了总督大人也不上马,见了这令剑,也敢不跪?陆大人意欲何为?”
“贺家主,本官的时候有限,我只问一次,那些告诉你们贺家不要掺杂的人,现在藏在那里?”
“大人,我真是不知啊!”长久的忐忑以后,贺元昌脸上再没有一点也没有慌乱,有的只是无尽的委曲。
想想那些招惹了这位县令大人的权势,哪一个有好了局了,完了,就等着被秋后算账吧!
“本官现在手持玉牌令剑,不管是不是直属朝廷,只如果在南华域本官就有权变更,三品以下文武官员皆听号令!”
“这.....诺!”稍踌躇了一下,统统校尉便齐齐听令。军队当中军令如山,他们再想抗争,怕只要被砍的份。
“你看我看不敢!愣着干吗,拖下去砍了!”
“大人,你莫非不怕引发公愤么?”
“大人,他们在三水县的安家别院!”
“这是........总督府的玉牌令剑?这如何能够!”
“大人,您在说甚么,我听不懂?”
“很好!”点了点头,沈钰随后看向了前面的雄师,大声喊到“众将听令,诸校尉立即带各自兵马入城保持治安,将街面上搏斗百姓的黑衣人尽数诛杀,不得有误!”
手持总督府金玉牌令剑,劈面的县令就不但仅只是个县令,而是代表着南华域的总督,那但是真正的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