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复苏的烛火不忍苛责我’这句一样绝妙。烛火如何复苏,不过是中间的人是复苏的,可此时夜已深,复苏的另一个代名词实在是失眠,代表着中间的人处于失眠状况。
冒死想拥抱某段光阴,却无法光阴一去不再复返,不管如何地挣扎都无济于事。花开只要一次,成熟只要一回,终究明白,错过便是错过,一世的错过,永久的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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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向东流时候如何偷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又而现在琴声幽幽
一盏离愁孤傲鹄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光阴再墙上剥落瞥见小时候
他为何失眠?不过就是旧地重游,睹物思人,感慨罢了。因为这份感念过分浓烈,就连烛火也不忍苛责他。通过烛火的‘复苏’与‘苛责’,把烛火下人的行动状况和心机状况很精美地揭示了出来。
是谁在轻弹着琵琶,是谁在低眉信手,娓娓诉说。又是谁在追思,在痛饮酒杯的同时,心头一片怅惘。
这是鄙人的对《东风破》这首歌的观点,分享给大师,还是那句话,仅代表一家之言,不到之处,敬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