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式有些含混,但是恰好男人的却做着并不含混的事儿。
慕相思蹙着眉头,抬脚就想要踹他,但方才发力就被男人洞悉了,他顺势扯开她的两条长腿,沉着身子卡在了中间,垂垂复苏的某物也抵在了她的腿心,慕相思吓的脸都白了。
她说的够直白,本觉得就算男人点头也会略微带些游移的,但是男人更加的干脆,“没错。”
“你……”慕相思眼神一紧,盯着那杯垂垂停歇闲逛的酒,猛的从他手里抢了过来,一仰脖就见了底。
方才睡醒,慕相思的脑筋另有些吃顿,少了压在胸口的手臂,她感觉呼吸也顺畅了,“沈流年,你混蛋,灌醉我,然后对我……”
好久未曾听到的称呼,让沈流年染着情欲的眸子清了然一些,内心的巴望被狂喜代替,他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含着她的唇瓣,“小红豆,再叫一声,再叫一声我就不碰你。”
“冯少手里握着一块地,是我很想要的,我如果直接把你送出去,想必待会儿就能够签条约了。”沈流年淡淡的说着。
固然经历未几,只要那么一次,但是本身身下清爽不是被欺负过的模样,“那你还灌醉我了呢?”
回到家的时候,女人还手脚并用的挂在他的身上,即便本身不拖着她的屁股,就这么坚固的姿式也不会掉下来,姜妈想要畴昔帮手,沈流年青轻地摇了点头。
沈流年想到方才给她擦手的时候看到她腕上的红印,拿起手机找到比来的联络人齐修墨,发了条短信,然后就把手机丢在了一边,拍了拍怀里的小丫头,心对劲足的睡了。
酒劲儿上来的很快,慕相思眯缝着眼睛,半睡半醒间朦昏黄胧的看着他,身子发软,几乎从他的腿上掉下去,出于自我庇护,她主动地揽着男人的脖子,“沈流年,你个大混蛋,我被欺负了,你不帮我,还欺负我。”
宿醉随之而来的是头疼,她感觉胸口有些闷,展开眼睛后发明一条胳膊压在她的胸口,把她的小山丘压成了飞机场,偏头去看祸首祸首,近在天涯的睡颜少了些戾气。
“我为甚么要替你主持公道,我是个贩子,站在他那边我能够少花很多钱拿到那块地。”沈流年挑眉,眼眸深沉而淡然,“再者,是你先喝了人家送的酒,人家觉得你对他成心机,这事儿也是你开的头。”
慕相思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调剂了姿式,让本身面对着他,“你冤枉我,我是为了……为了演戏才来的……你看,我的手还疼着呢……”
苗条的手指捏着杯子的边沿,递到了她的唇边,沈流年低笑了一声,“你的酒量很好,如何会那么轻易就醉了呢?嗯?”
她的皮肤极嫩,之前在外洋自食其力没如何保养,但是住在别墅后,她又规复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这会儿红红的,仿佛另有些肿,沈流年看的心疼,更因为她方才说的那些话。
慕相思一撇嘴,大眼里盛满了被冤枉的委曲。
明天要不是齐修墨看到了,她这臭脾气准会吃大亏,冯国伦是甚么人,心狠手辣,光想想小丫头落入他手里的结果,沈流年就恨不得揍她一顿。
听到她完整的解释,沈流年眼中的阴云散去了,但情欲却更加的浓厚了,他饱含着欲望的喘气听的慕相思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