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地痞。
洛望舒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把乔溦的大腿拍摁下去坐得健壮,胡乱扯开乔溦身上的睡袍,学着他之前的模样俯身凑到乔溦颈间开端“施虐”。
乔溦还是笑:“停业谙练,包你对劲。”
鼻息交叉,唇齿间也尽是醇厚诱人的清酒香味。
“不可,你等会儿再洗。”洛望舒回绝,眼神躲闪。“……我要先筹办一下。”
说到“嘉奖”这个词,乔溦还坏心眼地将手覆上洛望舒的臀|后,指尖对准深秘的一点捏压揉捻。
“在这里还是去寝室?”乔溦恶劣地冲他一眨眼睛,嘴角弧度都有着坏意。“需不需求我用心挣扎一下,让你体味一次强上的快感?”
再加上乔溦饭间还饮了酒,醺意碰撞上他积累好久的情|欲,的确就像是强力到顶点的催化试剂。现在没把洛望舒直接扒光硬插|出去,已经算是乔溦便宜力不错了。
乔溦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放过胸前被蹂|躏得不幸的那点,执起他的指尖递到嘴边细碎地亲吻,目光侵犯性实足:“你说。”
在洛望舒沐浴的间隙里,乔溦还很知心肠把光滑剂取了出来,放在显眼的处所。
乔溦禁|欲已经有段时候了,前些日子洛望舒为了刺激他快点写稿,时不时地抛出几个长处喂他,又瞅准了机会抽身逃开,把这位老地痞挑逗得实在不轻。
只是现在回到家里,这位在火锅店里任务感实足的监护人倒是把斯文表面撕得片缕不剩。
至于在洛望舒明白这个事理之前的阿谁早晨,有些事情,才方才只是开端罢了。
洛望舒噎得说不出话来。
洛望舒错开视野,抿了抿嘴角。
这小家伙莫非还想上了他?
乔溦抬起膝盖,对准洛望舒的腿间抵蹭上去。洛望舒哼了一声,抬眼瞪向不诚恳的此人。
又酥,又痒,身后的墙壁明显硬冷,洛望舒的后背却逐步爬升着温度。
洛望舒的后背靠着玄关处的墙壁,身前被乔溦的身材紧密贴住,身高上的优势职位迫使他不得不昂开端接受着完整不给他涓滴喘气时候的凶悍亲吻。
洛望舒耷下眼睛,又很快抬起来:“我想在上面……不是要,要上|你。”
这场“施虐”不成反被“虐”的活动是在甚么时候结束的,洛望舒底子全不晓得。
“你先等……嗯……”胸前被乔溦捏得有些变形,足以刺破人头皮的酥爽死死裹缠上来,洛望舒腿软得短长,但是乔溦一边圈着他的上身,一边曲起膝盖抵在他的胯|间,靠在墙上反而站得挺稳,就是身心都像是被丢进一池沸水里一样,焦灼燥人。
而第二天过后醒来,洛望舒才熟谙到一个事理——
颠末这一系列的又亲又揉,不止两人的身下硬挺起来,饱受乔溦心疼的两点也已经颤巍巍地立起了一半。乔溦才把指尖揉捏上去,洛望舒就难耐地长大嘴巴,极力禁止住几乎透暴露来的露骨声音。
乔溦右部下滑,撩开他的衣摆,指尖随即就贴上腰侧的肌肤,又捏又揉,将藐小微小的簇簇火苗渐渐燃灼到本能向他挺来的腰后。
洛望舒看着被浴袍遮住的腿间,烦恼地扶住额头。
大抵是洛望舒在同窗集会时醉酒的景象让乔溦印象过分深切,洛望舒在餐桌上只抿了很少的小半杯,再多尝一口的动机还没蹦出来,瓷盅就被正在和五十岚冈川扳谈的乔溦倒扣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