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村里大多数人家,家里七八口儿人,忙活一年也赚不了十两,裴东南一人一年就三十两,委实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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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东南闻言神采刹然一变:“这事和表姨又有何干系。”
近两年见这丫头的时候越来越少,课业繁忙是一样,另一样倒是裴东南避嫌,她长大了他天然是欢畅,可也因为少女妙龄,他再不能如同她年幼时那般密切,他只辛苦忍着,就等着这一日,怎能又被旁的担搁了去。
村人叽叽喳喳,裴东南耐烦的一一听过来,问他甚么他便答甚么,到背面还是里正夫人等不住了,将儿子拉进屋,里正还是在外头号召客人:“今晚大伙儿放开肚子吃饱喝足,我买了充足的谷子酒,管够!”
许汉林不答,直接指着垂帘后隐现的花架红木床:“总督大人,夫人的病我已经猜的□不离十,还请总督大人寻小我,在夫人身上细细查检一番,可有蛇咬的陈迹。”
胡大人嗯一声,便不再看他,转而瞧向珠帘内。那两个丫环正万般严峻的谨慎翻看主子,连耳后根脚指甲都不放过,没过盏茶的工夫,忽听此中一个丫环惊唤了一声:“老爷,大夫,夫人的右脚第二根脚指跟出,确切有个蛇口印子。”
胡大夫忍下躁意道:“许大夫这是何意,既然已经知我夫人是被蛇咬,照着解开蛇毒便是,怎的拿这根茎涂抹,且还是涂另一只脚,这般诡异还不让人贴身服侍,我夫人病重至此,身边怎可缺人?”
裴东南急起来,蓦地起家道:“娘,你说的是那里话?不是上回就明白奉告你,我内心已有她人,怎的能够又和表妹牵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