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收成不错,不过因着前几年的天灾*,夏收后百姓除了交纳赋税,残剩粮食并不出售,市道上粮价仍然居高不下。而就在这类环境下,一股暗中权势大力收买粮食,待得他们将市道上的粮收买一空,谎言便起来了。
屏儿见自家男人下去处事,便挨着顾小芙谨慎问道:“夫人,我们为何不将粮食高价卖与朝廷?”
当初正朔帝征兵以后让他练兵,王超欣然承诺,因为正朔帝对他说的,便是练得新兵声援西境,眼下固然新兵未成,但他手中收拢的五万兵马也是能顶事,可缓一时之急。可正朔帝出尔反尔,把直肠子的王超给惹怒了。
“侯爷前日来家书,说西夏兵强马壮,极不易对于,给皇上上了很多折子要求增兵,但都被皇上采纳,侯爷手里的兵越打越少,怕是再过不久便撑不下去了。”顾小芙含蓄地说道。
西境兵力不敷乃是真相,陆元畅吃败仗当罚,但罪不在她。正朔帝成心改换主将,毕竟战事已近四个月,陆元畅没法退敌让正朔帝产生厌倦,但是群臣不承诺,毕竟现在最能打的便是陆元畅,朝中无人能顶替她,一旦陆元畅不在,西境怕是守都守不住。
“好了好了,大着肚子还顾那些虚礼何为,屏儿,还不快扶你家夫人起家,赐座。”王敏见顾小芙穿得很正式,感觉无法之极,她与顾小芙现在干系极好,早言明不必拘礼,但是顾小芙呢,嘴里虚应着,自个儿还是做自个儿的。
过了半月,朝堂上产生了一件大事。陆元畅塘报到京,镇北军吃了大败仗,究其本源便是兵力不敷,被西夏十几万雄师所围,若非她批示恰当,镇北军非全军毁灭不成。
“派亲信运往代山,不准进城。”陆元畅镇重叮咛,然后持续写家书。
看似安静的大周,暗潮涌动,端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王敏垂垂认识到,或许三公主并不在宫中,不然以她在宫中的权势人脉,怎会寻不到如此首要之人,而正朔帝常日在后宫当中,也没有奇特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