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君心木然地睁大双眼,她的双手紧紧环绕着压在她身上的躯体,耳边仍然响着纳布的轻声细语,唇瓣上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
不晓得在哈纳斯的心中,她是不是也是一个毫无用处的棋子呢?
淡淡的光芒遣散着暗中,在易君心面前是一个矮小的身影,光芒覆盖着他的脸庞,但是易君心却能感遭到他在浅笑着,很高兴地笑着。
黑暗中俄然响起一个老练的声音,心蓦地抽痛了一下,泪水无声地滑落易君心白净的双颊。
易君心垂下眼睛,悄悄地点了点头。
她当然记得,她不会健忘塔利亚是如何对她的,她记得腹中生命流失的苍茫和惊骇,记得从纳布身材里滚滚流出的鲜血。
“我返来仍然要履行祭师的职责,将你奉上祭坛。”哈纳斯淡淡地说完,随后目光定定地看着易君心的眼睛,易君心也回望着他。
易君心站住脚步,她木然的望着火线,双手无认识地往前伸去,一双小手抓住了她往前伸的手。
纳布!纳布!
“小君,你情愿跟随我吗?”哈纳斯轻声问道。
“孩子……没了呢。”
易君心摇点头,将本身的身子紧紧依偎在哈纳斯的怀里。
另一只手抓住她遮住双眼的手臂,然后倔强地挪开,迷蒙的泪眼顿时与乌黑通俗的眸子对上。
“当初我会俄然消逝是为了更便利行动,也为了回避本身的职责。不过这个暴虐的女人仿佛并不筹算放过我们,小君,因为我的分开,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对不起。”哈纳斯轻吻着易君心的脸颊说道。
暗中无边无边,仿佛没有一个绝顶。也不晓得向前走了多久,四周除了暗中再无任何东西。
“对……不起。”好久,易君心颤抖的唇中挤出这三个字。
“实在也没甚么,就是你昏倒过后,迪克俄然出来大闹一场。而为了庇护你,我只要呈现在阿谁女人面前。不过……”哈纳斯紧抿着唇看着易君心。
“我……没能庇护……”
室内沉默寥寂,产生了太多事情,易君心感觉身心疲累,浑身的疼痛也让她有力开口说话。而哈纳斯只是沉默地悄悄拥抱着易君心,通俗的黑眸时而望向易君心惨白的脸,时而扫过她那平坦的小腹,不晓得他在想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