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小惊得抬起腿就踢,却被他的腿压住。
江榕天鬼怪一笑,手抚上她的湿发,然后渐渐低下了头。
“夜深人静时,你有没有听到孩子在哭,他在控告你,你这个刽子手。”
程晓小捧着脑袋渐渐蹲了下去,语无伦次。好疼,真的好疼,脑筋里仿佛有甚么东西要炸开。
江榕天一拳砸到她墙上,咬牙道:“别磨练我的耐烦,为了我死去的孩子,我甚么都做得出。”
“啊!”
他舔了舔唇,用心大声说:“只卖力燃烧,不卖力灭火,女人,你太没有品德感了。”
“我不欠你的,我甚么都不欠你的,你不要逼我,你们都不要逼我,我不要流产,不要逼我。血,我不要流血……啊……”
“保镳,你扶我到窗边看看雪。”
穿成如许就随便开门,这女人的脑筋是猪吗?他想都没想,上前一步,用力把门一摔,并反锁上了门。
“朱贱人……猪头三……猪八诫……”沙思雨在内心暗骂。
面前的女人,面庞被蒸得红十足,头发滴着水,水顺着颈脖往锁骨处流,然后渐渐的滑到胸前。
男人的眼里射出如狼普通的目光:“我们之间的帐,另有一半。如果你不把另一半的帐还完,那么我还会来找你的。”
心中的怒意,再也压不住。半夜梦回,孩子的哭声环绕着他,他在恶梦中惊醒。
程晓小来不及多想,一把拉开门,颤着声道:“我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你还想如何样。”
像根弹簧一样,沙思雨嗖的一下弹了出去,红着脸冲进了厕所。
手指在女人脸上轻抚,渐渐落在她的锁骨上,程晓小吓得一颤抖,伸脱手便要打畴昔。
他长长的叹出口气,道:“程晓小,我们之间的帐,清了一半,另有一半没有清。想清楚要如何还,我等你。”
朱泽宇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特有的气味劈面而来,程晓小皱着眉头把脸偏开了,眼中一闪而过的是讨厌。
“做人要有始有终,你懂吗?”
程晓小吓得神采都变了,捂住了胸口。
思雨翻了个白眼,又扶着走到**边,也不知如何返来,她的脚下一绊,人俄然落空了重心往前冲。
朱泽宇看到她嘴一张一合,恰好又听不到她在说甚么时,表情有些不大舒畅了。
“嘶!”
野生呼吸,还是送病院?
程晓小随便擦了擦了身材,来不及穿衣服,只披了件浴袍走出来。
朱泽宇用心叹了口气说:“算了,不看了,我还是往**上躺着吧。”
朱泽宇吓得神采一变,从速捂住了某处,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
白玉普通凹凸起伏的身子展现在他面前,江榕天先是眼眸一沉,再是喉咙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