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宁熹嘉奖,文素嘴里说着不敢当,脸上倒是欢畅的模样。
固然是做分外的事情,但也有分外的赏钱拿,小厨房里的厨娘们没有半点牢骚,心想着今后很多动动脑筋,这赏钱可抵得上大半年的人为了。
琉璃赶紧应是承诺着去办,宁熹浅笑着向文素道:“文女人说的是朱雅先生的《春山华锦》么?没想到文女人也喜好朱雅先生的画,只是有些不巧呢,那幅画让我娘家的表姐借去临摹了。”
文素走了,宁熹在会客堂里坐了坐,便接着去小厨房监工。小厨房的厨娘固然没做过玉米的菜肴,但尝过玉米的味道,便无师自通的研讨出很多做法来,刚炖好的玉米排骨汤披发着肉香和甜香,宁熹喝了一碗,才把一小截玉米棒子上的玉米粒吃光,被降了等的珊瑚便喊着出事了冲出去,向宁熹道:“三奶奶,不好了,文素女人出事了。”
“三奶奶?”阿秋也感觉这位文素女人是个费事,但人家身份上是娇客,上门来了总不能不见。
宁熹叹了口气,道:“请文素女人先坐,我这就来。”
青枝拦住了莽鲁莽撞的珊瑚,道:“混说甚么,三奶奶好端端的在这里,文素女人出事与三奶奶有甚么相干!”
文素神采便淡了些,她也发觉到了宁熹对她的冷酷,当然,人家是国公府的令媛,端庄世子夫人,瞧不上她一个知名无分的女子也不敷为奇,可仍然叫文素内心升起一层沉闷。但是,便是猜想宁熹扯谎话哄她,她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脱手去搜?画是人家的,人家给不给也是人家的自在,她能说甚么?压下心头的肝火,也没了多坐一会儿喝杯茶的意义,起家道:“既然如此,打搅三奶奶了,文素这就告别了。”
宁熹渐渐地丢下玉米棒子,文素在慧园甚么都没吃,也没谁碰了她,又不是在慧园出的事,便是出了甚么大事与她又有甚么相干?先前还感觉珊瑚虽有些鲁莽,也还算机警,培养下来也能得用,现在看来另有些唯恐天下稳定,还是接着扫院子算了。
“这个,”阿秋有些难堪,“文素女人并没有行妾礼,领的也是府里女人的例,以是大师都称她为女人。”
宁熹眉头皱起,有原主的影象在,宁熹本能的对这类身份不清不楚的人没甚么好感,特别还是宋纩院子里的人,是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