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重……中间。”我踌躇了很长时候,才拍拍安德森的肩膀说。

本来盟军里,也有勇于自我捐躯的懦夫啊。我感喟,盟军在我心中的形象,通过安德森的事例一下子大有窜改。

“您听到马克中校说的了,”安德森说,“必须摧毁这艘潜艇。”

“那你想如何做?”谭雅指着远处的雷鸣潜艇说,“派人炸了它?我们可没有这么多……”

“只要我们的带领人,另有你们两个才是必须存活的目标。来人,把谭雅少校带走!”说着安德森向剩下的三角洲特种兵大喊,他们在迷惑中还是带走了大喊“放开我”的谭雅。

“我想,我们需求炸了这玩意。”看着垂垂向这里伸展的坍塌,我俄然说,“你们的越江隧道是建在水中而不是泥土下的,万一雷鸣潜艇逃脱了,然后对越江地铁隧道建议进犯,统统人都得喂鱼。当然也有能够是喝水喝到撑死,泰晤士河的水养不了鱼。”

“或者利用火箭筒。”安德森说。

“这倒是个好体例!”我赞美道,“安德森,你可真是个天赋。现在得……”

“没题目,”我轻笑了一声说,“下辈子投胎到中国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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