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当时我已经分开原地并拔出了手枪。“白鼠二号”背后一个兵士还楞在原地,我给了他肚子上两枪。
“‘白鼠二号’,这里是‘烧杯五号’,听到请答复。”第三个进门的人接起了腰间挂着的对讲机。
我捡起一支突击步枪,朝着对讲机打光了一个弹夹。枪声如暴雨般在走廊上响了起来,并且还更混乱了。
“你们的名字可真奇特,又是白鼠又是烧杯的,”我拿起对讲机,用朝鲜讽刺道,“另有甚么别致的名字吗?比如胶头滴管、培养皿、玻璃棒……”
他能够――糟糕,啊――”
上一秒我方才扶着墙壁站起家,还在舒缓有点麻痹的筋骨,现在算是“缓过来”了。沿着走廊向节制室奔驰的时候,我闻声了一个嗟叹的声音。
一颗手雷滚到了我脚下,我立即排闼进入房间,两秒后汽浪掀飞了我。房门略微运气好一些,仅粉碎了门锁。
三个斥候倒下了,其他仇敌立即开仗。我收回枪,枪弹擦着门框飞过。
“但这是究竟!”“白鼠二号”听起来相称理直气壮,“‘疯熊’的确不在这。
“白鼠二号”的对讲机现在还在声嘶力竭地疾呼:“这里是‘烧杯五号’!‘白鼠二号’听到请答复!反复……”
“你问到关头处了,”金岩柏说,“伊戈尔同道在我这,详情让他说吧。看来敌我两边都把金主席弄丢了。”
前面两个这才反应过来,仓猝向我举起突击步枪。我把“白鼠二号”还没倒下的尸身踢畴昔,把他们的步枪击落,向两颗惶恐失措的脑袋开仗。
“那现在……说说监控室里是甚么环境吧。”我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内里模糊约约另有刺耳的惨叫声,但是没有走近的脚步声和呼吸声。
前三个打头阵的斥候收回了惨叫,想从到处是黏液的蜘蛛网中摆脱出来,但跟在他们前面远远跟着的战友们立即四散埋没。我不需求露头,只把枪伸出门口,对准那三个不利蛋开仗。
“奉告你们批示官,晓得你们最大的马脚是甚么吗?”我讽刺道,“明知我在平壤,竟然不打消行动。对了,另有件事:感谢你们送来的枪。”
但是枪弹只打出了一颗,左边一个家伙对着我手中收回“咔咔”声的白手枪愣了一下,立即从腿上拔脱手枪。
“来得真是时候,”我看着头顶上一闪一闪的红色警示灯,设想着金岩柏满脸幸灾乐祸的模样,拿着对讲机说,“但我记得机枪枪弹打完了。”
远处已经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金岩柏在走廊的天花板搭了一层蜘蛛网,算着时候,也该落下来了。阿谁蜘蛛网我刚才试过了,的确比新式防弹衣的纤维还坚固,而上面的黏液。除了金岩柏本身,根基没有体例摆脱它。
“马克耶布卡,你这个混蛋!”劈面大吼道,“你是个悍贼!恶魔!”
算准前两个的位置,我从左边门后打了个滚,滚到右边门后的同时开仗,这两个三米外的出头鸟扑通倒下了。
固然偷袭手的位置只要两百米,但就算换做我,也不包管能够做到。
“传闻你们朝鲜人的代价观有一条,叫‘魁首是脑筋,党是躯体,大众是四肢’。毫不客气地说,躯壳丧失再大,脑袋还在就没事,”我渐渐扶着墙壁站起来,边站边说,“以是你们的金主席现在在哪?是甚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