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秦苍还真是深切了解了甚么叫做“欲/火焚身”的滋味,要追上她不难,要把她扑倒在身下也不难,以是没几下,她就被他压在了客堂的沙发上,她倒是不挣扎也不抵挡,但也不容他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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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呢?如果我们不再见面,你会忘了我么?”
“你还真是率性。”
固然分开了,却相互都在挂念着对方,别说他们不会再见面,而是相互都在等候“偶合”的机遇再次见面。
“如果我没那么巧接下阿谁工程,如果我们不再见面,你会就这么忘了我么?”
又硬又烫,就仿佛就要顶破出来,“你给我沉着一点——!!”袁采洁一惊,手内心的力道一重,差点没要了陆秦苍的半条命。
袁采洁想要推开他从他的怀里站起家,一双手臂却环在她的腰间不让她走,“坏女人,你是用心要我‘欲/火焚身’么?”
陆秦苍单手扶住她的后颈,两片薄唇压在她的唇上,那是他驰念了整整三年的味道,她的香气,她的甜美,她的统统——
箍在她腰间的手臂比铁链还要安稳,袁采洁底子不能从陆秦苍的怀里逃离——
陆秦苍翻开被子,结实的体格仿佛要将那贴身的病服给撑破了似的。
只瞧,那安静的面孔却又滑头的闪过一丝邪笑,薄唇吻上她的耳珠,用着要在她身上点起火的声音道:“明晚,我要你‘更加偿还’。”
陆秦苍吻着她的发。她的疑问,他的疑问在这一刻仿佛有点好笑。
“是你。舒睍莼璩”
陆秦苍信赖她是用心的,明晓得他现在的状况底子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射,她却用心刁难他,把他停在杠头上——
袁采洁鼻间溢出有些堂皇又无措的嗟叹。
陆秦苍握住袁采洁的腰,一下子把她扛到肩膀上,抱到寝室,压上床,袁采洁惶恐得数落他出尔反尔,他倒是拉着她钻进被窝,只是抱着她,“陪我一起睡,不准走。”
他大肆压下,大手不端方的开端往下探,被他指尖触碰过的处所都会莫名的灼烫起来,那股热度仿佛要将人的明智都烧毁。
“那么,你是要我信赖,你向来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采洁——?”
她是要谅解他,还是狠心的推开他……
以是袁采洁使坏的抬起腿在他极敏感又将近憋爆炸的处所蹭了几下,耳边立即听到男人暗哑的痛斥,“女人,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
他“和顺”的威胁道,袁采洁嘴角的笑更加深了一个表面,“是么?那么就看看会闹出甚么‘性命’?”
错诱总裁·女人,只玩你!,欲/火焚身,想要吃肉不轻易!(貌似开船的节拍,出色勿错过~)
可爱,竟然说是她主动的?!
“实在提及来,从一开端就是你私行闯进我的天下,莽撞的冲出马路,拦住我的车,还钻进我的怀里,就和现在一样。”
俄然的,温情的氛围被这么一句煞了风景,袁采洁手向下一探,仿佛是摸到了甚么了不起的东西,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