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易北王国的杜兰国王,在他引觉得傲的三万雄师,被一顿火箭弹轰击刹时打崩以后,不利的杜兰方才半死不活地穿越几百千米莽莽荒漠,逃回本国都城,就迫不及待地调派使者带上厚礼,另有一名充当人质的小王子,前来向阿尔努斯山丘的异界人屈膝乞降,唯恐服软得迟了一步,本身就会有亡国之忧。
更何况,异界来的中国人在战役结束以后又缩回了阿尔努斯山丘,并没有任何要向他们横征暴敛的意义,他们又为甚么要抵挡一个令人惊悚的强大存在呢?找死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啊啦,你晓得我的名字吗?库丝库丝库丝库丝……恭喜你,答复对了哦。”
没体例,这但是奉养灭亡与审判之神俄摩拉的使徒,灵魂的收割者,永久不老不死的亚崇高者啊!
她暗自嘀咕着,然后把沉重的斧枪“咚”地一声插在泥地里,同时蹲下来瞪视着阿谁溃兵呵叱道。
在掩嘴嗤笑的少女面前,残存的溃兵们愣了半晌,随即一哄而散,在灭亡的惊骇下冒死逃窜。
此时现在,又一座偏僻的小山村,遭到了帝国溃兵的洗劫――借助暮色的保护,数十名浑身肮脏的溃兵闯进了这座村落,随即就有成片的惨叫声扯破了小山村的安静,然后又在惨叫声中归于沉寂。这些落空节制的兵士,比真正的盗匪还要更加残暴。大多数山贼为了细水长流,凡是不会对乡民赶尽扑灭,以防最后找不着猎物而饿死……但贫乏打劫经历的兵士,却只晓得纵情宣泄暴力。极短的时候里,全村八成以上的住民都被殛毙殆尽,只剩下一些被关进谷仓的女人,在血泊中哭红了双眼,祷告着有人能来救济。
半晌以后,听完了兵士论述的萝莉,如有所思地低声念叨着,握着长柄斧枪站了起来。
跟着斧枪的一次次挥下去,带起了一道道血液构成的喷泉,一个个头颅就像是玩皮孩子脚下的球,滴溜溜的在地上转动起来。几个小时之前还凶神恶煞的溃兵,现在却仿佛荏弱的小羊羔普通被人肆意猎杀。
下一刻,扛着长柄斧枪的萝莉纵身一跃,带着银铃般的笑声消逝在夜色中。
伊塔黎卡城废墟的北方,罗马尼亚山脉西麓
当然,这并无毛病她挥动斧枪,收割对方的性命……但是,这个懦夫现在的态度算是甚么?为本身的暴行找借口?明显已经犯下了罪孽还要自称无辜?这个没担负的男人啊,实在是好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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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既然挑选当了盗匪,那么就应当像个盗匪一样,纵情地杀人越货,然后痛快地驱逐灭亡。
因而,本来具有法尔马特大陆最强兵力的索沙尔天子,就以他本人的兵败身亡和全军淹没,证了然异界来客的刁悍无匹、不成克服――嗯,起码在这个天下的人类文明社会里是如许没错。
然后,他们就在村口的小广场上燃起了火堆,烤着刚从村里抢到的鸡和猪,又拿出了从地窖里搜出的土酿劣酒,纵情地大吃大喝。比及吃饱喝足以后,这些化为盗匪的溃兵们,又借着酒兴拖出了从村里掳掠到的年青女人,就在她们丈夫和父亲的尸身中间,上演着打家劫舍以后的例行文娱项目――当众扯掉她们身上的衣服,在火光中脱了裤子轮番侵犯她们,宣泄着已经憋了好久的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