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炼松了口气,公然关头时候挡住脸才是最首要的……却听前面开路的小厮喝道:“瞎了你们的狗眼,陈二爷的路你们也敢拦,还不让开!”
“呃……”陈炼一个激灵,再也顾不得甚么,鼓起满身力量就是一跃。
众护院抬开端来,肩舆上却空无一人,却有一道人影横空而过,直接跳墙进了大院。
“看来不管是修为还是玩意,人家隐门弟子都甩我们好几条街呀!仗着权势玩女人算甚么,人家上手就将雍城三大世家玩弄于鼓掌当中,这才叫真正的会玩啊……”他如许想着,心中豪情万丈……
师姐妹四人谈笑着回了庄园,金剑通早已呆若木鸡。他本来只是想扫一扫陈家人的面子,庄主他们竟然接着来了这么一出,还衔接得如此天衣无缝。
陈家人回到雍城已是中午时分,暮春的阳光照在脸上一阵火辣。家家户户都冒着炊烟,贩子格外安好,一阵阵呼喊声响彻大街冷巷:“磨剪子嘞――,切菜刀――”“针头线脑――,油盐酱醋――”“炊饼――”……
“少族长这是甚么扮相,您觉得戴了顶绿帽子,小的就不熟谙您了吗……另有峰少爷身上这是甚么味道,该不会是拉肚子了吧……这个形象可不太合适见人啊……”他正想着是不是要禀报管事,先让大师躲避一下,陈府沉重的中门已在一阵咯吱声中翻开。
“他们说的是真的……”肖狗娃恰是此时当班的小厮,闻言颤声说道:“刚才我瞥见二爷破衣烂衫坐在肩舆上,右肩头都是血……”
“呃……”陈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心中破口痛骂:“你用心丢我脸是不是,看我归去不拔了你的皮!”
陈府门口的两端石狮子脑花锃亮,在明丽的春光下晃得人有些睁不开眼。一个青衣小厮瞥见一行人浩浩大荡而来,当即扬声号召:“二爷回府了,快开中门―,呃……”看清楚一行人的模样后,他顿时愣住。
“是啊,我也感遭到了!”春红睁大眼睛雀跃道:“师姐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意境啊!”
韩老四下看了一眼,略整思路后抬高声音说道:“明天上午二爷带着峰少爷出城拜庄,峰少爷对一个隐门女弟子无礼,连带着二爷也差点被人打死。欠了人家三千两银子,这才由岳少爷保返来。”
春燕目光灿烂,收起双刀赞道:“要说演技,还是庄主最强。别看庄主反几次复就是那一句词,可我清楚感觉他每说一句,那股义薄云天的赤子之情就激烈一分,最后连我都差点信赖了他的大话……”
“呃……”陈峰一呆,一把抢过侍女手中的芭蕉扇挡在了面前。
众小厮只当没有瞥见,低着头持续赶路。路人却睁大了眼睛,一时群情纷繁:“快看那帽子,真叫一个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