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武师身姿一晃,立即将陈烁围住,大有“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势。
此战关乎他们身家性命,其他人再不踌躇,也各自鼓起真元,御动贴身兵刃攻向敌手……
“你……”陈炼大怒,顿时呲目欲裂。但他也是“易筋前期”的武师,岂是那么轻易被行刺,真元猛地发作,双手用力一捏。
“三弟快快请起,要借何物,但讲无妨!”陈炼眉开眼笑,就要再次扶起陈烁。
陈炼一口黑血喷出,又坐回了太师椅上。
陈烁神情一正,寂然说道:“事已至此,赎当兄弟的说话不入耳。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头子本身不检点,不怪子孙们跟着有样学样。二哥当家今后,非好好整整家风不成。这几年来,老头子好大喜功,对人却越来越刻薄,也难怪那些故乡伙要反他。二哥主持碎务这几年高低奉迎,里外受气,实在是受委曲了……”
陈烁嘴角出现一丝不屑,一脚抬起狠狠踏在他胸口。
说着放下茶杯,伸手就要浮起陈烁。诚如他所言,老太爷本身骄奢淫逸,却像防贼似的盯着他,各中滋味只要他本身晓得。
陈炼想了想,目光一凝喝道:“隐门再强,也管不了我姓陈的家务事!要怪,就只能怪他陈岳胡乱掺杂,站错了队!既然老头子都脱手了,你们还等甚么,还不去望岳居拿人!”
“咔嚓”一声脆响,陈烁双肘枢纽粉碎。
十几个武师向“望岳居”围拢过来,他眉头一皱,大声喝道:“甚么人鬼鬼祟祟,竟敢来陈府撒泼!”
“七弟当年也是孩子……”陈烁嘲笑一声,大步走进里间,陈炼顿时呆住。
“疯狗!”陈烁冷哼一声,一脚将他踹翻归去。
陈岳暗叹一声,回身向北跃去,腾空一掠数丈,转眼消逝在夜色中。
陈峰正仰躺在大炕上,满身汗如雨下,双眼紧紧闭着,眼角泪如泉涌,倒是一动不动。仿佛是在装睡,又仿佛已经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