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四人看着这父子俩更加鄙夷,人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陈峰大吃一惊,转头怒道:“狗主子,你敢诬告我!”又向陈岳叩首道:“岳哥,我没有啊,你不要信赖他们……”
春燕只是一晃,腰肢一扭顺势飞起一脚,实实揣在陈炼腰间。他又是一震,仿佛被一根铁棒夯中,神采顿时煞白,身子如虾仁普通蜷腾飞去,心中一阵狂跳:“这丫头好大的力量,莫非练的是外门硬功?”
“你比他们还要无耻……”四女悄悄翻了个白眼。
……
“甚么东西……”陈炼大惊后退,朗声喝道:“三位女人莫再脱手,这是曲解!”
其他小厮却反应过来,现在难道恰是建功的好机遇?莫非岳少这是在欲擒故纵,就是要我们揭穿这父子二人的罪过?顿时跃跃欲试……
陈岳却神情一正,厉声说道:“陈峰和我亲如兄弟,二叔待我如己出,我不信赖他们会做出这类事情!”
两只拳头轰然相撞,陈烈身形剧震,仿佛被一头蛮牛撞中。
陈炼气劲正虚,只好挥拳抵挡,仓猝喝道:“停止,曲解……”
眼看少女又是一脚踹来,他咬着牙抬手去挡,手臂一阵麻痹,竟然不听使唤。
这庄园内的其别人他或许惹不起,但春荷就是他陈家的丫环,此时全无修为,他不信赖杀了此女对方真敢不顾大局和陈家翻脸。
陈炼闷哼一声,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眼看着白衣少女提着短刀奸笑走来,他又不得不信,顿时满身颤栗,裤裆随即一阵发热,竟然尿了……
他周身气势暴涨,体内骨骼摩擦仿佛一阵爆豆,双眼中突然亮起两道紫光,张口一股紫炎喷出。
众小厮目瞪口呆,俄然认识到“义庄”是连陈家都不能招惹的存在。甚么三大世家,甚么陈家二爷,在人家面前连条狗都不如,说杀就杀。顿时从速向后爬去,把陈峰留在了大寨门口。
春燕脚步一缓,陈峰一看有戏,顿时有了力量,翻过身来“噗通”一声跪在陈岳面前,哭求道:“岳哥,拯救啊……”
劲气横扫,一众小厮如被乱石击中,同时踉跄栽倒。眼看春荷也要被余威涉及,门中快速飞来一柄蓝伞,“砰”地在她身后伸开,将劲气余波稳稳挡住。
陈岳神情更加凝重,义正言辞道:“陈峰和我亲如兄弟,二叔待我如己出,我还是不信赖他们会做出这类事情!”
“岳少,你装得过分了……”众小厮一阵暗骂,只好持续递投名状:
陈峰一阵头皮发麻:“你丫为甚么一向反复一样的话……”
小厮们即使一贯逢高踩低,瞥见他这幅嘴脸也是满脸鄙夷。一个保护眸子一转,“砰砰砰”叩了三个响头,大声说道:“岳少明鉴,陈峰这厮早就觊觎大老爷留下的遗产,一向想将岳少除之而后快!”
陈峰反应过来,隐门的师姐竟然要为一个贱婢杀他,他但是“紫炎龙狮血脉”的传人,他但是雍城三大世家的少爷,普天之下有谁敢杀他?
“砰,咔嚓!”春燕的脚背实实抽在他肋下,一阵骨头断裂声响起,他胸口一阵麻痹,身子再次飞出。目睹少女随后追来,较着是不筹算放过。陈炼怒不成遏,再不顾忌甚么,精血轰然发作。
又一道青色倩影手持一柄折伞掠来,伞面“砰”地撑开,恰好挡住紫炎,激起“嗤”的一声急响。伞中溢出一团白汽,呼吸间将山谷掩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