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啾啾啾,叔叔和我一起玩球球好不好,球球!球球!球球啾啾啾!”
“屋子里那几个红色的礼盒,费事你抛弃,越远越好。”
“是擎龙来了,不管他说甚么,你都不要承诺下来,好吗?”言成蹊面具下的双眼盯着七音看着,腔调诚心。
......
擎龙脸上怔了怔,稍稍一冷,随即又不露声色的重新笑意连缀,“本来是个丫环啊,我当是国公府那位金枝玉叶的林蜜斯呢,既然是丫环,有客人来了,都不晓得服侍茶水的吗?”
低下头,果然像个老诚恳实认错的熊孩子。
擎龙鼻腔里重重哼了声,拳头松开,拂袖甩去掌上排泄来的血滴,神采冰寒,“擎某天然是不会的。”
擎龙哦了一声,将视野投向七音身边阿谁环绕着她欢乐奔驰的身影,目光尽是不屑,“对啊,他不是傻子,他但是将来的战王殿下,如何会是傻子呢,嗯,如何会是傻子呢?”
“你说。”言成蹊站在院子里悄悄等着。
“奉圣娘娘......她派人来看荆茗了......大抵,半晌就会到。”言成蹊将面具松了一松。
“你们......醒过来了?”言成蹊很有些惊奇的看着她俩。
“哦,言家嘛,那人说了,一贯是尽忠于大周朝的,绝对不会与国公府的那些蛇鼠之辈勾搭到一起的,以是当然记得商定好的事情,只要言家兢兢尽忠,天然统统会安好的,别的的事情,言家就不要插手了吧。”
七音站起家来,直直伸起一个懒腰,勾着笑与他对眼看畴昔,“擎将军,我是七音,专门来顾问小战王糊口起居的,怕是你认错人了吧?莫非只因为长得像了点,你这就要乱操琴咯?”
就连言家在朝廷的权势也不能满足她的欲望了。
彼时,荆茗正懒洋洋的倚靠在她的身上,两人坐在门槛旁晒太阳。
擎龙嘲笑了笑,摆摆手,“不必了,既然脱不开身,你就好好陪着这个傻子玩吧。”
“那娘娘还真是故意了,荆茗抱病的时候还专门遣人来看望,如此厚恩,实在无觉得报。”七音语气渐凉,曾经温婉如此的眉眼像是蒙上了冰霜。
“下月初十月朝的时候,人皇陛下会在皇宫进里手宴,届时统统的皇亲与贵戚都会入宫赴宴,据太卜令推演,本年的十月朝会有百年可贵一遇的七星会聚星象,盛相可贵一观,小战王多年未曾赴过皇宫家宴,总该要去一次啦,是也不是?”擎龙看向七音与言成蹊,目光笃笃,不容置否。
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荆茗从原地跳起来,奸刁的扯着七音的胳膊嗷嗷直喊,“阿音阿音,陪我玩,快陪我玩呀!”
擎龙一甩袖袍,一样不屑的扫过了言成蹊的身影,讨厌的看着那团红发。
抬掌,擎龙的掌心处密密麻麻充满了藐小的绿刺,掌心力量一动,将插出来的绿刺震出来,刹时,有猩红的血滴顺着遗留的刺洞流淌出来。
翌日,日光晖映的正不甚热烈的时候,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擎龙昂首目光冷厉的剜了一眼手上捧着神仙球被气劲震得倒飞出去的荆茗,像是一条残暴的毒蛇,脸上充满杀意。
言家只是一枚棋子,公然被丢弃了。
“嗯。”七音昂首看他,目光中林林点点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