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得了这道法门,都是欣喜,动手以后,细细一番体味,便就了然了此中窜改。明白此法如果能沉下心修持圆熟了,破开丹窍轻而易举,都是拜谢道:“多谢恩师赐法。”
又摆了摆手,道:“罢了,希冀他是不成了,审师弟,关于那瘴毒,章道友是如何说得?”
景游摸着脑袋想一想,昂首道:“老爷,倒是有一桩,传闻那龙柱禁制渐失,底下暴露了一处石府,锺台本要独占,可南三派亦是故意介入,如何也是不肯承诺,由此三派倒是僵住了,至今也未曾查得里间究竟安排何物。”
吴素筌倒是眉头大皱,平心而论,他也考虑过把弟子迁走,可实际倒是没法做到。
二人走后,张衍唤了景游过来,道:“门中但是来了外客?”
清算妥当后,他略一沉吟,起指虚点,凝气画符,随后再是一推,隔空传至汪氏姐妹二人手中,道:“你二人此回做得甚好,此法是为师以九数玄经推演得来,此先得此传授者,也只雁依一人罢了,现下便传与你二人。”
曾老道呵呵干笑两声,“我辛苦三百余年,也就这点家底,师弟又何必惦记?要说滋长功行,疗伤续肢,还能帮得上些许忙,这解瘴毒实非我之所长,师弟但是找错了人也。”
吴素筌听得心惊不已,道:“这瘴毒竟然如此短长?”
张衍看了下来以后,也自发获益匪浅。
如果能修至三重,不拘何人,只要道行在他之下,一旦进了六合锁拿范围以内,立时就能被他察知。
此人面白不必,貌有七旬,身着灰鹤大羽袍,手扶金铃竹杖,肩上蹲着一只独角妖蛙,脸上挂一副淡然神采。
不太短短数百字,一名飞升真人平生修道经历便尽数闪现面前。
那名阁主又道:“那师兄可把门中弟子迁了出去,只我几人在此镇守便可,免得缠累这些长辈。”
景游道:“回老爷,锺台派克日将那淳于季几人摈除到了海上,东胜北地已是此派一家独大,为示道贺,便摆宴接待各派修士,山下来人,就是请老爷前去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