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此过后,他最后一个识念,便是涌上前来无边金光火焰吞灭。
但是这里是虚天之上,炎阳之下,并无半分灵机,在其间迟延愈久,便愈是衰弱,他不敢迟误,急往外去,想要早些离了此处,归去地穴当中疗养。
司马权不由愤恨非常,暗骂道:“若不这你老是出来坏我功德,我又何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他吃力心力才吞了一个洞天真人神魂,好不轻易才修到现在这境地,可不肯意在此赔了去。因而吃紧茫茫从霍轩识海当中遁行出来,又化作阴风飞去。
可他方才欲要施法,身躯一颤,脸上倒是暴露痛苦之色。
霍轩也偶然问他这里详情,道:“霍某此回受命出行,既除魔头,不成担搁太久,就等两位三旬日。”
吉襄平道:“你本拟四人脱手,少了一人,便是请了罗梦泽来,也没法布成四夭之阵,那境中阵法又如何破之?”
霍轩拿来看过,抖袖甩出两枚玉符,道:“两位可拿去看了。”
甘守廷看了看他,道:“本来道兄此前不从。是顾忌此事?道兄大可放心,此回我等非是要将她小仓境斩尽扑灭,只要她肯拿了丹玉出来,今后有难事,自可回护于她。若她不从,扣押起来。设法再换一个境主上去,如此便不算强抢了,莫说张真人难以得知此事,便是晓得了,莫非还会这点小事来我等费事不成?”
约莫畴昔半个时候,霍轩终将天中最后一缕魔气化去,此番斗法,终是息止。
霍轩点了点头,抬手一礼,道:“两位,就此别过了。”
他一眼看出,这两人修行年代远较他为早,但是功行相较,却又大为不如,这内里除了所习功法不算上乘外,当另有无有灵穴灵机补养的启事在,是以难有进境,而连灵穴都无有,又何谈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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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左道莲”虽是以洞天真人神魂筑莲,可现在他已有力转化无形,经那九重罡风一吹,说不定会折损在半途,倒是在这虚天当中漂游,起码还可对峙数十上百载。
话音才落,灵光一闪,出来一个矮小老叟,他稽道:“真人宽解,有法符互助。此魔休想逃脱。”
但大要上传道,广结同道,似再无这等设法,但公开里始终未曾放弃此念,用了上千年炼了一桩宝贝,随后引了玄阴天魔出来,将相互皆转挪至虚天当中。只是仿佛运营不顺,其未能到手,传闻二者最后是同归于尽。
不过一刻,他便有些对峙不住了,想着是否要转挪出去。虽如此一来,此番好不轻易吞下的果实要舍弃大半,但不管如何,这都不能与自家性命比拟,只要能活了下去。一定不能卷土重来。
……
但一转念,却又不对,但是现在已不容他多想,霍轩已然至后追了上来,其手一扬,道道雷火。张扬覆盖而来。
司马权飞去不过百余里,俄然劈面过来一座飞岩,他并未放在心上,本待以无形之体穿了畴昔,可却未想见,就在打仗那一顷刻间。浑身一震。霹雷一声,他竟被从无形之态中生生撞了出来,不觉惊诧非常,失声道:“降魔真宝?”
他便飞身而出,只半日到得地界,吉、甘二人早在那处等待,相互见礼以后,吉襄平抛来一只玉壶,道:“霍真人觉得这些丹玉换那降魔之法但是充足?”
“眼下摆布也是回不去,不如试上一试,撞撞运气了。”动机必然,他便操驭炼白莲,往虚空深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