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道:“贫道欲借蚀文参研六合妙理,只是此物东洲之地现在尚存未几,思及西洲乃是九洲修士源流之地点,故而往此一行。”
李岫弥道:“小妖开初也是如此以为,可厥后道行上去了,确确实在只是一尊能口吐人言的石像,并无其他奇特之处。”
李岫弥心下一动,道:“不如道长带先生分开此处?”
李岫弥不知该如何答复。
张衍笑道:“贫道说句话,道友莫怪。”
石像道:“这数位修士,皆是大能之士,听闻以六合为载,借山岳河道为文,鄙人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只知在西洲之地,道长如有缘,或能观得。”
哪知石像一听之下,不但不怪责,反是极其欢畅,道:“我在这岛上待了不知多少光阴,倒是头回有访客至来,惜乎我孑然一身,无茶无酒,不能好好接待高朋了。”
张衍一听名字,便知其用,点首笑道:“道友身无一丝法力,却能指导李道友修至现在境地,不愧‘传道’之名。却不知哪一名先贤有此手笔?”
张衍笑道:“道友意下如何?”
至于西源洲,那是上古时洲名,到了现在。道册文籍之上已然变作西沉洲了。
那石像倒是推拒,道:“我虽没法力,可却在此长存万载,明显天数早定,如果拜别,恐有厄难,现在已教出一名传人,功成美满之日,自可得脱,道长有闲,无妨来多来做客。”
石像照实道:“鄙人乃是一传道法器。”
可修炼这几门法诀,却需很多灵药宝材,这西海之上倒是遍寻不到,唯独那“惊霄一气风”只消本身法力,是以才最是精擅。
石像道:“不晓得友到这西海何为,据鄙人所知,西洲荒废,修士也早已东渡去往中洲之地了。”
张衍自与周崇举详谈过后,对西三洲之事晓得很多。也曾言几家宗门。但这延重观之名却未听过。
张衍低头一望,见这岛毫无起眼之处,其上无有阵门禁制,更无灵机宣泄,若自海上路过,定不会多加留意。
这思路一通,贰心头豁然开畅,似是打通了一个无形关隘,神思也是变得腐败非常,笑道:“道友此语,倒是解了贫道心头一障,却不知该如何伸谢?”
可对李岫弥而言,却全然不是题目。
两个时候以后,李岫弥指着下方一处小岛,道:“便是此处了。”
李岫弥这时却暴露了无法之色,这五门神通此中就有一门遁法,他自以为如果习得,本日也不至于这么快便束手就擒。
过有百息,俄然那石像悄悄一颤,有白烟自七窍以内冒出,而后其一对石眼好似变得灵动了几分,开声言道:“岫弥,你但是带了同道前来?”
在李岫弥指引之下,他收住法力,缓缓降下身形,最后在一处峻峭山壁之前站定。
张衍看了一眼李岫弥,笑道:“想来李道友便是道友所选之人了。”
李岫弥不敢违背,只得应下。
……
张衍见他不肯,也不勉强,想了一想,关照张蝉道:“你去山中抓两端陆上生灵过来。”
石像道:“道长请说。”
少年修士虽自修行有成以来,已是打仗过很多修道人,但有关自家来源之事情,却向来是秘而不宣。本文由 ..xstxt.org 首发何如眼下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刚强不起来,挣扎了一下,才低声道:“小妖这身神通道术,是蒙一石像传法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