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哼了一声,顶上罡云一转,投下一道宝光,罩定周身,将袭来金风轻松挡在外间。
张衍顿首行礼,道:“本来是乔掌院,鄙人张衍,乃是奉掌门之命前来,刚才那不太小事耳,不必介怀。”
童儿连连点头承诺。
乔掌院惊呼一声,他虽整日在院中安插阵法,甚少出去方尘院,便是门中十大弟子名讳,也不是全然晓得,但张衍倒是克日听岳重阳提及过,知其一剑杀了胡允中,飞剑之术特别短长,能够说,庙门当中又多了一名剑仙,眼下此人站在面前,由不得他不吃惊,“本来是张真人到访,有失远迎,不知到此有何贵干?”
既是此法有效,他也不急破阵,他已是认出那柱中玉石不是凡品,如果取了来,倒能够使得本身那妖兵大阵威能再长,略略一想,便袍袖一拂,水行真光如瀑落下,只一个卷荡,就将其收了,这才好整以暇,再次祭奠剑光。
转眼他又想:“我既已到了此处,哪无能看不做?还是脱手吧。”
他迟疑不断的老弊端又犯了,想了半天,也没个准主张,欲言又止,急得头上汗都出来了。
此一处阵法,本是圈禁妖禽灵兽所用,也有御敌之效,这童儿也是新近习得,这几日尚在熟谙。
这牌符一破,就是说阵中之人已然震惊了阵门机枢,起码了毁此中一处阵门,有这等法力者,来者起码也是化丹修士,这倒不必过分为其担忧了。
铜柱去了一根以后,这阵法似是缺了一角,金风比本来稍稍减弱了几分。
张衍知是本身做对了,情意一动,那剑光绕转一圈,又回到他手中。
此时本来只需静待其出阵就是。不过他不知来人身份,毕竟还是不放心,便道:“童儿,你拿了我符印,去把山下灵脉隔绝了。”
乔掌院苦笑道:“诸岛大阵,只要换了仆人,皆需方尘院出面摒挡,重作安插,另有一些飞宫云阙,阵旗安排,凡是禁制有了损毁,也要送来院中修补,院中表里,不过寥寥十余人,又那里抽得脱手来?”
原还不想轰动掌院,免得受罚,但是一想误杀同门的罪名,他但是担负不起,忙大声叫喊了起来。
张衍哂然一笑,这阵法如果有人主持,他还要费一番工夫,可眼下倒是无需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