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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佥造道:“听闻那两位大祭公当年曾留下一句话,‘若得紫气来便寻长生去’。”
原己笑着点头,道:“依我之见,这数十万人抵不过一人,如果我百国当中能出得一名与三位大祭公那等人物,立时可尽复失地。”
贰心下也是一狠,暗道:“现在我东荒国得了这些人互助,气力今非昔比,等此次攻打下山阳氏,不如返来路上就将那几个挡路的部族灭了,也好便利我东荒采摄灵宝!”
九洲各派决定攻打山阳氏,东荒诸国自也是收到传书,
公佥造略一思考,道:“天然是我百国当中数十万玄士了。”
本来他祭炼那宝贝已是赠给了一名交好大玄士,而这一件,倒是他命族中后辈用很多宝材从九洲某个小派当中换来的。
只可惜宝贝是要法力来运使的。他无有法力,只能靠血气调用六合灵机。这隔了一层,祭动起来就不大快意了,若用来攻袭怕是难以打中敌手,是以干脆只弄一个守御之宝本身,而有此一物,他斗战之能比先前起码高去三成。
公佥造沉声道:“此话谈不上,不过各取所需。”
不管是心蝶部族老还是东荒诸国大玄士见了,都是心下一惊,这五人无声无息间便到了近前,他们当中,竟然无一人发明。
公佥造道:“甚么都不必做,你也无需去理睬原己,只要维系面前局面便吃不了亏。”
公佥造冷声道:“可为何他们两位要受封去那天外?”
再等了半今后,地渊上空也不知何时移来一处云雾,随其垂垂散开,倒是闪现一座千丈大小云筏,上方站有五名灵光绕体,气味晦涩,莫测难辨的天外修士。
法舟行有百余天以后,终是到了地渊入口以外,公佥造等人见九洲修士还未到来,便把飞舟顿于天中,仍以云雾讳饰。
公佥造哼了一声,道:“他这是说现在休看我东荒国看似刁悍了很多,但仰仗的都是外人,唯有出得一名大祭公,才可不受别人制束,不过这话,想来他也不止与我一家说过。”
正演练这宝贝时,一名贴身侍从走了出去,揖礼言道:“月祭。公子佑带着舒霍国大玄士原己来访。”
此部数千载与东荒神国一战,元气大伤,到现在还未规复,尚且比不了山阳氏,族中只要五位妖圣,此次看好九洲各派,倒是一下三位,但因其与东荒诸国并无任何友情,另有几分芥蒂,故二者并未有打得号召,远远避在了一旁。
云筏当中,宇文洪阳看着下方那一道浊气漩流,沉声道:“那乱流便是浑阴障了,我若要强行突入,倒也不难,但会轰动了里间之人,便请薛掌门脱手平静半晌。”
约莫两三日以后,自西面也飞来了一驾飞舟,这倒是心蝶部族的人到了。
他们方要出来见礼,这时听得一个降落声音传到耳中,“诸位道友,为免泄漏行藏,且在原处勿要妄动。”
法舟舱阁以内,公佥造伸手一指,一枚宝珠自眉心当中飞了出来,到了头顶之上,顷刻化作一道光彩洒落下来,玄气罩体,点点灵华,旋如羽飞。
公佥造叹道:“实在事理也颇是简朴,那两位到了那一步,怕是早已不把人间兴亡盛衰放在眼中了,剩下得也唯有大道罢了,小池岂能游大龙?原己觉得只要再出得一名大祭公,我人道诸国便可规复当年盛景,殊不知似大祭公这等人物,又如何按你志愿行事?山下山颠,风景大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