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玉梁教与积气宫两家此前曾稀有次争杀,就算为了攻伐山海界,临时放下仇怨,但对另一家还是保持防备警戒,在大战真正策动之前,是毫不会凑在一处的。
方才他一出关,神意当中便与秦掌门等人有过交通,已是晓得钧尘界中动静,不过有些事件,他还需再问过司马权。
目光一落,那仪晷之上灵光绽放,腾起一丈之高,稍过半晌,司马权身影自里闪现出来,见得是张衍在前,立即打个顿首,道:“张真人有礼,不想真人已是出关了。”
张衍微微颌首,道:“司马真人,既然两家决意攻我,猜想界中后患已是摒挡洁净,贫道需问一句,现在两家门下,气力多少?”
张衍哦了一声,问道:“但是这内里有甚么变故么?”
张衍道:“司马真人先前有言,这两家眼下又各自多了一人,真人可知两人来源么?”
“我九洲诸派与钧尘修士即将比武,为制止山海界遭劫,此回为师会与掌门真人及几位上修一同杀入钧尘界中。只是此战成果难料,现在孟、婴两位真人已是在恶界当中斥地了一处空域,可容我修道人存身,如果此战倒霉,你等不必滞留在界中,可去往此地暂避,如果此战顺利,下来之事,那便是扫平钧尘界,网罗诸般修道外物,为我九洲所用,而不管事机如何,你等都需早些做好筹办才是。”
司马权想了想,道:“或许只要一个。”
九洲诸真针对这一点,早已有过决定,筹办操纵两家冲突,集合尽力,先突袭此中一家,待处理以后,再转过甚来,清算余下之人。
“公肖、公常二人、本来便是那山海界两位大祭公,司马先前送来动静当中,有很多关于这二人记叙,现下便不再多作赘言。顾从戎乃是孔赢同门,是其亲信,真正能够倚重之人,而那贝向童,本为下界修士,功行到后,方才飞升入钧尘界中,此二人功行如何,鄙人没法探听出来,但在玉梁教中,两人非论是职位还是门下权势,都是屈居于公肖、公常之下。”
凡蜕真人虽能够神意相互相同,但这毕竟破钞本身法力灵机,而触及这等大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楚的,故需相互坐了下来商谈。
”至于积气宫,则稍稍弱了一筹,宫中本来只得三名帝君,别离为宫主杨传,大御执蒋参,上督正商昼,三人当中,以宫主杨传功行最高,余者皆是不如。”
而山海界中,莲心、牛蛟两部妖祖因受六合困束,都是没法出战,只要九洲修士能够跨界而去,大要看来,胜算极其藐小。
婴春秋听到这里,不觉点头,道:“既已是身在局中,除非真正跳脱出去,又有哪个能端的清闲,修道亦是修己,主我便是主天,这两位道友倒是忘了底子,只依托别人怜悯,有这成果却不奇特。”
张衍道:“司马真人,我九洲诸派,今次不筹办坐等敌手上门,而是决意先一步攻入钧尘界中,故需你将此界以内详细情势说上一说。”
张衍点首道:“如此赢面倒是大了很多。”
司马权回道:“此事鄙人正在刺探当中,只先前从饶散人处听来的动静看,好似两家各有一名帝君归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