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另有造生潭在手,以此宝为依托,却还稀有种应对之法,坚信只要对峙斗了下去,终究胜者必是自家。
袁长老一听,倒是神采一变,心下叫苦,这两位说得应是门中秘事,本身岂能与闻,可要这么走开,他倒是不敢,只能用乞助目光朝沈柏霜看来。
少顷,牧守山缓缓展开双目,他望了一望四周景象,见张衍立在那处,仿佛与初见之时普通,便已时猜出成果,叹道:“看来渡真殿主未曾把他压服,倒是把他打服了。”
故此情意一动,身外玄气鼓荡而起,遮挡两边,九岳浊音先是冲至,将之一阵阵击溃,但这股无形之力也这层层抵当给减弱了下去,等真正到得他面前,怕也是强弩之末端。
他不觉一挑眉,如果自家站在原处守御,那么大罗天袖必可正中己焦身,即使以其法力摄不动他,但莫忘了牧守山法体还在上方未曾脱手,不出不测,必是有背工的。
这也恰是他与对方比武的目标,一来能够由敌手验出本身到得哪一步,另一个,就是要看看,自家所推演出来的神通在斗阵之上是否定真合用。
牧守山目光投来,道:“说到此处,牧某心中始终存有一疑,我二人从成洞天以后,从未有过联手对敌便是当年他被门中擒拿,我也未曾出来助他,,也不知平辈当中,是否有人可抵挡我二人合力,渡真殿主现下看来还是游刃不足,不知可否给牧某一个答案?”
这实在是他最讨厌的斗法体例,仍现在不得不消此法,这么把战局迟延下去,他有造生潭为依仗,不怕法力损折,而敌手倒是分歧了,最差也可逼其主动退走。
到此一步,他虽心中极不甘心,却也不得不承认,若不在与此人斗战当中设法躲避正面,则必是被其挫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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