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儿偏头望着身边那一向含笑不语的女子:“这位是本官的夫人,秦羽衣,也是刺影楼的弟子,刺影楼鲁州分舵的舵主。”女子含笑着道:“两年前,宁王成心拉拢旭儿,但旭儿一贯不睬朝堂之事,更不肯堕入夺嫡之争。这两年宁王一向明里暗里打压旭儿,欲将鲁州从旭儿手中夺去。半年前找了个由头在天子眼进步谗言,说旭儿勾搭蛮族意欲谋反,而后派了个监官来鲁州查探,这半年来那监官一向借着天子的名头,将鲁州大大小小的要职替代为宁王的亲信,现在这鲁州也不算安宁。”

“哼,不必抵赖,这两日你还是去书房安息吧。”

“不,在本官心中夫人是最美的,谁也比不上。”

李旭儿抬眼看她一眼,面色沉寂的向顾笙几人报告:“本官祖辈便居住于鲁州,当年先帝叛逆时,本官的爷爷便跟随先帝,在疆场上立下过大功,又冒死救过几次驾,搀扶先帝登上了皇位。厥后爷爷因年龄世已高,便去官隐退,先帝体恤,封爷爷为护国公,建府鲁州世袭官爵。爷爷仙去后,父亲担当爵位,五年前鲁州发作瘟疫,父亲哥哥接踵归天,李家便只剩本官一人,本官虽年幼却也当了五年的城主。”顾笙点点头,有些迷惑的问道:“那城主大人与刺影楼有何干系,为何愿冒着获咎宁王的风险互助。”

到了第二日中午,顾笙才在叶锦书的怀里悠悠醒来,刚展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痴迷炽热的眸子,叶锦书面上有些怠倦,眼睛四周黑了一圈,可精力量却很好。顾笙伸手捏着她的脸慵懒调笑道:“你不会没睡,看了我一夜吧。”谁知叶锦书竟笑嘻嘻的点头,凑过来就要吻顾笙。顾笙伸手捂住她的唇,抬眼看了看窗外日头正盛:“胆质变大了吗,还想白日宣淫。”说完瞥了叶锦书一眼,推开她道:“一夜没睡,你再安息一会,我先起家。”叶锦书拉住她的手:“笙儿你也该好好歇息,你昨日太累了。”神采一红,顾笙偏开首:“我另有些事要办,你先睡。”

“不要,不抱着你,我如何睡得着。”那降落的声音闻言急了起来。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秦羽衣笑着叮咛一旁的丫环去将饭菜端上来,一边笑着道:“晚些时候等师妹返来,我们再商讨此事,现下也该用午膳了,我特地叮咛厨房做了些好菜接待几位。”秦羽衣口中的师妹便是小笼包,既然她们二人如此说了,顾笙也知不益操之过急,只好点头。

叶锦书这一觉足足睡到了入夜,她才爬起家洗漱,穿好衣裳她出了门去寻顾笙。李城主的府宅极大,叶锦书又不认路,绕来绕去竟迷了路,扰着头在府里乱转起来,走着走着竟是绕到了一个院子里,而后听到了人声,声音有些耳熟。

沐裳饶有兴趣的高低打量着传说中的,极其年青的鲁州城主李旭儿。一身紫衣的李旭儿寡言沉默,身形苗条削瘦,边幅白净儒雅,清秀的像个女子。沐裳撑着脑袋笑着问道:“真没想到本来传说中的李城主竟这般年青。”

“那你说,你是不是多看了那位沐女人几眼。”一个女子的声音似笑非笑的传来。“本官没有,本官发誓没有看那位沐女人。”一个降落的声音吃紧的解释着,女子轻哼一声:“你方才不是说沐女人长得很标致吗。”

“那你方才为何要说沐女人比我标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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