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笼包望了眼止迁,两人点头道:“照实招来,我们会让你死个痛快。”黑衣人叹了口气垂着头道:“宁王派我们来,实在是为了拖住你们,然后趁机…啊。”话还未说完,那黑衣人就惨叫一声,嘴角流下了一丝乌玄色的血迹,倒地痛苦的痉挛着,几个呼吸间就丧命了。

半爬着到了叶锦书身边,顾笙将她揽入怀里,却感受不到怀里的人有半点声气。顾笙镇静摆布看了看,俄然想起前几日叶锦书给了她一粒青色泛着异香的药丸,说是净璃前辈给她的,是颗拯救的灵药。幸得那药她带在身上,顾笙从身上取出那颗药丸,而后喂进叶锦书得嘴里。

小笼包上前看了两眼,点头道:“他一早就服了毒,已经死了。”止迁皱着眉头,好不轻易抓到一个肯开口的,话还未说完就死了,不过他临死前说的拖住她们是何意。

“砰。”手中紧紧握着的剑跌落在地,顾笙的身子因为惊骇而颤抖了起来,就像是暴风雨中一株肥胖的花朵,下一秒柔滑的枝干就会被折断普通。眼圈红红的,顾笙悄悄的有些难以置信的靠近叶锦书,却脚步不稳的被那车夫的尸身绊倒。整齐的发有些混乱了,洁白的衣裳感染着地上的血肮污不堪,向来平静冷酷的人现在就像个被丢弃的孩子一样,惊骇而惶恐。

“让我来,他不肯开口,我却有无数种体例让他开口。”小笼包含笑着,晶亮的眸子里闪着邪光。话音落了,小笼包手一晃也不知从身上那里取出了一个小布袋,一层一层的翻开,里头是大小不一闪着寒光的剔骨小刀,和一些粗细不一的银针。小笼包拿起一把拇指大小的剔骨刀,放在黑衣人面前闲逛,高兴的道:“说来,我好久没有鞠问过人了,明天恰好能来拿你尝尝技术。”

“不对,你白芍少放了一钱。另有你这药方里头就不该加黄精,得加麦冬跟龙眼肉。”叶锦书靠在椅子上,神采惨白精力却不错,不时的想要站起来往柜台走。顾笙按住她的肩头,眉头一挑,顾笙就缩了归去。可嘴里却还嘟囔着:“龙眼肉,哎,龙眼肉你还没加。”柜台上抓药的老先生,神采乌青,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桌子上:“你抓药还是我抓药,你闭嘴乖乖躺着,如果再啰嗦老夫就不给你药了。”

那气汹汹的老大夫抬眼瞥了眼顾笙虽还是气的直哼哼,但却勉强对点了点头。叶锦书有些不平气的挑了眉头,方才她千求万求那老头都不肯按她说的来抓药,笙儿这么一说,这老头就承诺了,没想到看着年纪大,还是个以貌取人的色狼。叶锦书抓着顾笙的手,一脸不忿。

身上受了伤的刺客跪在地上,脖子上架着一柄利剑。止迁站在他面前冷着眸子:“说,谁派你来的。”那黑衣人毫无惧意,昂头冷冷的撇了止迁一眼,不屑的嘲笑着。“还能是谁派来的,想想也知是那卑鄙无耻的宁王。”小笼包冷哼一声。止迁抬眼看了看小笼包,微眯着眼持续逼问那刺客:“宁王派你们来做甚么,杀我们吗。”黑衣人闭上眼低下头,默不出声。

惨白的脸贴上了叶锦书的脸,顾笙低低的呢喃着痛苦而绝望:“叶锦书,你给我醒过来,听到没有,快醒过来,不准吓我。”眼角的泪不受节制的滴落在叶锦书浅笑的唇角,顾笙紧紧抱着叶锦书,胸口一阵难以按捺的绞痛,那种痛苦和惊骇,被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狠恶,痛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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