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句话后,低下头确认了一下,见那两根玄色皮筋都稳稳铛铛的绑在了脉门上,随后也没再踌躇,狠下心,猛地一口咬在了舌尖。
“废话真多。”方时良满脸狠色的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看着有些狰狞:“如果你在这五分钟里被我打得起不来了,你就干脆点他杀吧,免得下了山丢人!”
“姓方的老子恨你.......呕........”
我喃喃道,看动手臂上充满的玄色经络,眼里垂垂的有了种镇静的意味。
“不会死了吧!!”方时良满脸担忧的看着那只虫子,跟看本身的亲生儿子似的:“你可得固执点啊!!!”
这只虫就跟身子上面安装了弹簧似的,一落地,顿时就蹦到离地一米摆布的位置,不过蹦了短短三四下,这只虫子就从我们视野中消逝了。
但也就是疼了一刹时罢了。
我半蹲在地上干呕着,不管本身再如何想吐,倒是一点东西都吐不出来了。
伴跟着这一声闷响,我的右脚直接陷进了石地里,那种状况,就跟我一脚踩在了没干的水泥地上似的。
方时良嗯了一声,脸上的神采,也有些庞大。
在舌尖被咬破的下一秒,我发明本身的身子.......仿佛有了点奇特的窜改.......
“好个屁!!你有这工夫体贴虫子也不说来扶我一把!!!”我气得都快哭了,一边擦着嘴一边站直身子,抬起手指着方时良的鼻子说:“来!!老子让你见地见地你阿袁哥的本领!!!”
由此可见,在我没起阵之前,这孙子还是挺惊骇的,玩一玩闹一闹没事,但如果玩大了这事就扯淡了。
“这关我屁事啊,说到底也只能算是你弄的阵局不给力啊。”
我瞥见方时良走了过来,也没有惊骇的感受,反而回了一句。
这个肉身阵局但是我用十年寿数才换来的,如果没有达到预期的标准,那我就真的找不着处所哭去了。
我还没缓过神来,那只被果冻包着的虫子,嗖的一下就从果冻里钻了出来,一蹦一跳的便向着石屋奔驰而去。
说到这里,方时良仿佛是想起了甚么,猛地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这茬!”
当时我不是用心开的讽刺,纯粹是发自内心的想问候方时良。
那种场面已经不是诡异了,完整就是他娘的喜感啊。
“它是活物啊?”我顺嘴问了一句。
我爷爷是他仇人,换言之,我就是他仇人的亲孙子,也是这世上他仇人家的独一独苗。
他如果神采不庞大那才怪了。
“呕!!!”
摸着知己说,当时我是一点都感受不到他是在担忧我。
方时良见我半天不跟他脱手,也有些不耐烦了。
成果呢,这孙子连说带忽悠的给我整没了十年寿数,且不说这算不算是为我好,就我爷爷那一关他也过不去啊。
“只是看着,跟本来一样,但实际上.......”方时良叹了口气,摇点头:“回贵阳以后,你让小瞎子找人帮你算算就晓得了。”
但貌似我这一番问候的力度很足,方时良一刹时就让我给讽刺住了。
我点点头:“咬破舌尖就能起阵了是吧?不消念咒啥的?”
在当时,我已经几步上前,一拳向着方时良的脸砸了畴昔。
“这就是你说的肉身阵?”
没等我反应过来,这孙子猛地一巴掌就拍在了我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