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我们搞玄学的跟匪贼不是一起人,但从某个角度来讲,我们还是有不异的处所。
闻声我这个题目,葛羽士略微踌躇了一下,摸索着问我。
听那边随之传来的声响,这俩人仿佛是交上手了,但还没过一会,这些声音就消逝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呼呼的风声。
听他们那口气,貌似除了道家的三清祖师,就没谁能比他们更牛逼了。
“不打洞天环的主张了?”左老头问。
“这也不怪我啊,是他们多管闲事本身要来。”左老头一点都不感觉难堪,很安静的说道:“不是我跟你吹,就你如许的,再来几个都是白给!”
在这类时候,我真有了种听家长夸别人家孩子的感受,忒操蛋了。
“那是他多管闲事。”葛羽士哼了一声:“你不也是么?刚才苦和尚可给我发短信了啊,他说有很多三教九流的人都在往西北这边赶........”
“你不会是当局派来的卧底吧?”
要说葛羽士也是够臭不要脸的,两败俱伤的结局都能让他说出一帆风顺的感受来,那语气是要多牛逼就有多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