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油?!!”
那种纯粹到极致的玄色,跟我用江山气的时候所闪现出来的黑雾色彩是差未几的。
过了几分钟,邪喇嘛这才开口:“你身子里的戾气很重,这不是功德。”
闻声他这么说的时候,我也没多想,顺嘴就问他,玄学这行的长明灯有多短长?
邪喇嘛叹了口气,仿佛是在想甚么,沉默了很长一段时候。
“袁长山?”
我能闻到那种味道。
看着邪喇嘛的双眼,我内心都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莫非修佛的人眼睛都这么洁净?
往近了说,罗能觉老前辈的眼睛就是如许的,洁净得纯粹,仿佛婴儿。
这个故乡伙给我的印象,就是个标准的木乃伊,并且是刚诈尸出来水润润的那种。
我第一次瞥见这个佛魙的时候,还是刚上山的那天,在路上瞥见的。
而虹膜呢,则是黑到了极致。
这个洞窟的入口走道有些狭小,但内里的面积,却不算小,约莫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邪喇嘛没说话,转过甚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