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种极其庞大的表情。
见我不说话了,方时良也就明白,本身的威胁还是很有结果的。
我万分没好气的骂着街,从地上爬起来,将那两根皮筋拴在了手腕上,以免在登山的过程中丧失,以后才徐行向着树林那头走去。
在我回到石屋前的时候,我已经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了。
“东西我都给你清算好了,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去密林那边。”方时良拍了拍裤子,站了起来:“是龙是虫,你就本身搏一搏尝尝看吧。”
“当初我也挺喜好阵局神通这类的东西,但厥后我不喜好了,我感觉这些东西都太费事,还不如请孽上身直接呢。”方时良叼着烟,看着我说道:“俗话说得好,大道至简,我现在走的就是这个门路。”
在我嘀咕的时候,俄然,只听啪的一声,右手腕上戴着的“皮筋”,毫无前兆的从手腕上脱落了下来。
晚餐。
“哟,来的真巧,我正筹办让你去弄点晚餐呢!”
“如果你再让我表情不爽,我就再把你从这儿丢下去,你信吗?”
打了一会哈欠,我慢吞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盘腿坐着,抬开端看了看上方的绝壁。
残暴得我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