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我把画好的符咒放在一边,问沈涵:“我们也跟昙先生打仗过好几次了,你应当能感遭到这点吧?”
“当然了,咱还得把昙先生的脾气考虑出来。”我笑了笑:“易哥说过,小如来心高气傲,目无余子,这孙子连释迦摩尼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外人了,昙先生这孙子呢,看着倒是挺谦善的,但他的傲气可比小如来还足啊。”
实在这跟玩网游很像啊,玩的就是两个字,套路。
想要在昙先生给冤孽出运营策的环境下,尽能够的保住这些“客人”,并且还得趁便把那冤孽给收了,那就毫不能遵循浅显套路出牌。
吃过夜宵,大师都有点困了,把行李清算好后,便上了三楼筹办睡觉。
冤孽的气力并没有那么强,再加上昙先生也只会给它出运营策,而不会直接用术法帮它,就这点而言,与其说跟我斗的人是昙先生,还不如说是这个冤孽。
当时我还特别的猎奇,就问瞎老板,我的天赋能在海内排第几?如何说前三里,也应当有我的名字吧?
言归正传。
“你去把窗户翻开,我看看这孙子是啥模样。”我对沈涵说道:“昙先生还不敢冲你动手,用不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