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左老头这么说,我爷爷没有半点踌躇,就点头说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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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个故事被方时良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不晓得该说甚么好了。
“金口玉言?”我爷爷一皱眉:“啥意义?”
瞥见这八个字的时候,我爷爷他们脑门上都出了一层盗汗。
“法器不可,那就邪器呗。”方时良笑着说道,用手比划了几下,对我说:“你家里不是有个四人抬棺的青铜器吗?”
“老来丧子。”
左老头当时语气里的惊骇,任谁都能听出来,就因为如此,在左老头说完这话的时候,谁都没敢插嘴。
“这.......这能够是咒.........”
左老头踌躇不决的看着我父亲,仿佛是有些难以开口,沉默了一会,最后才咬着牙说。
我父亲皱着眉头,看了看那几个字,也没研讨出个以是然来,便问左老头:“师祖,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你命里本来有个阖字,但现在没了。”左老头紧咬着牙,随后看着我父亲,一字一句的说道:“你的命本来是中年丧妻,但你现在多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