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董事长的卢洪涛不好当场怼人,耿志扬立马站出来道:“感谢刘总了!我们搞化工的,免不了跟易燃易爆有毒的介质打交道,是以安然这根弦决不能放松,必须警钟长鸣时候提示大师。”
“接受得起!接受得起!”刘才祥指着那座钟表言辞凿凿道:“但愿你们公司就像这座大钟一样,走得稳稳铛铛。”
“卢总,我是山南省寿化个人的刘才祥。”刘才祥自我先容完后又道:“借着贵公司明天建立的大好日子,我们代表寿化个人赠送立式钟表一座,预祝贵公司像这座钟表一样顺利运转下去。”
固然被刘才祥等三个不速之客扰乱了喜庆的氛围,但庆典典礼还是按部就班地停止下去。
你想让我们乱,我们还就恰好稳定。
“以是感谢你们公司送来的这份特别礼品。”他指着钟表道:“我们必然把它放在最显眼的处所。大师伙看到它,就会想起你们公司给我们的提示!”
刘才祥等人不请自来,还抬着钟表上门当礼品,那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说罢,他转头叮咛道:“你们俩快点,把我们带来的礼品抬过来给耿主任看看!”
寿化个人跟氮肥公司一贯没如何打过交道,停业上也没有任何来往,干系天然是远得很。再加上客岁厂里出的那些蹊跷事,传闻跟寿化个人有所联络,以是本次庆典并没有聘请他们插手。
不一会儿的工夫,一辆枣红色的桑塔纳开到了办公楼下。车子停稳后,好久未见的刘才祥、董鸿运和周庆铎从车里钻了出来。
“寿化个人?”耿志扬听罢顿时眉头一皱。
刘才祥哈哈一笑道:“周主任,把钟拿好了,我们给他们送到内里去!”
他略微想了想道:“来的都是客。既然人家是来给咱庆祝的,咱就不能把人家挡在门外,那样显得我们不懂礼数。”
他淡淡一笑道:“刘总,你们送这么贵重的礼品来,我们公司真是接受不起啊!你们还是拿归去吧。”
氮肥产业公司正式建立的大喜日子,这帮子家伙竟然堂而皇之送来了一座钟表,不就是想给人家‘送终’吗?
三月十八日刚巧是礼拜一,颠末周到的筹办后,安海市氮肥产业公司在驻地停止了简朴而又昌大的建立庆典典礼。
“耿主任,你好啊!”刘才祥反客为主,笑嘻嘻号召道:“传闻你们公司明天正式建立,我带着董主任和周主任专门来给你们道贺的。”
如果刘才祥等人持续下黑手,接下来又会干出甚么肮脏的事呢?
“他们那边的人就喜好办些暗戳戳的肮脏事!”单冀生义愤填膺道:“下次等寿化个人搞庆典,咱也给他们送钟去。谁怕谁啊?”
刘才祥等人见大师伙对他们敬而远之,又领教了耿志扬不落下风的怼人手腕,情知想拆台也难以得逞。三小我又厚着脸皮待了一会儿后,见实在无机可乘,又瞧着大伙对他们冷眼瞪眼,这才不得不灰溜溜地悄悄拜别。
没成想明天大喜的日子,对方竟然不请自来。让不让他们出去可就是个两难挑选了。
代表省石化设想院前来庆祝的施玉奉见此景象,心中忍不住鄙夷道:“老刘明天做的这事太不隧道。人家新公司好不轻易建立,你不来庆祝也就罢了,来给人家送台钟算是甚么事?这不是用心恶心人家吗?”
齐大河见他是个称心恩仇的热血男人,不由大生好感道:“单总,你真是个痛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