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高崇山来了兴趣道:“你们公司情愿出多少钱?”
别的事情高崇山不敢做,信手拈来的通风报信还是敢干的:“行!刘总,我们一言为定!”
周庆铎和董鸿运自以为如果在氮肥厂顺风顺水,断断干不出此种背信弃义的肮脏事来,是以对高崇山的为人非常有些瞧不起。
刘才祥似有所悟,高崇山则持续道:“只要你们想体例断绝质料煤的来源,我们公司的分解氨装配就开不起来。如果再想体例不让我们买到液氨,那二硝装配也就不得不断产了。”
卢洪涛望着轰然关上的房门,有些担忧道:“志扬,我们此次算是把刘总完整获咎了!今后可就没法战役相处了。”
“质料煤和液氨?”
他跟刘才祥是旧了解,再加上跟周庆铎和董鸿运私交不错,是以对方一收回聘请便承诺了下来,完整健忘了白日产生的那些不镇静的事情。
“不!”耿志扬点头道:“留着它。就把它放在二层楼梯口那儿,时候提示我们,寿化个人是如何欺负咱的。如果我们不想被它欺负,那就必须自主自强。只要我们强大了,即便它想欺负咱也欺负不了。”
四小我像老朋友一样高欢畅兴地在一起把酒言欢。
只要情愿把手里的股分让渡出去,眨眼间便能够获得三十多年的支出总和。如许的好买卖可不好找啊!
“好!”刘才祥指着周庆铎和董鸿运道:“你们俩可闻声了。只如果高总能及时把他那边的意向奉告我们,我就代表公司付出给他十万块辛苦费!”
既然高崇山情愿充当内鬼,刘才祥天然不会把他当外人,满脸热忱地就教道:“老高,你说目前这段时候,我们用甚么手腕才气给氮肥公司制造大费事?”
“高总,我晓得这个事情不怨你。”刘才平和颜悦色道:“但是呢,如果你能帮手把这个事办成了,除了你该拿的钱以外,我这里还会分外嘉奖你十万块钱。如何样?我们两边合作一次吧?”
“也是啊!”卢洪涛道:“归正我们现在已经开端推动三硝项目。只要三硝项目定时建成,我们公司硝酸出产才气每天起码有靠近一千吨,再加上常压法的六七十吨,我们也差不到那里去。”
当天早晨,河边旅店一个初级包厢内,刘才祥、周庆铎和董鸿运迎来了一个奥秘而首要的客人。
“他这个……?”高崇山笑着敷衍道:“我们也不想本身干,还不是被逼的没体例吗?”
本来此人竟然是安海市氮肥产业公司副总经理高崇山。
喝到酣处,那人把袖子一撸,举起酒杯豪放道:“刘总,明天喝的痛快!我高崇山敬你一杯!”
而高崇山是氮肥公司的副总经理,还掌管着企业最为首要的发卖部分。如此首要的人物却仅仅因为妄图十万块钱的好处就叛变了本身所属的企业,其品德之差劲可见一斑。
“有甚么话你说就是。”高崇山兴趣正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老刘,我先干了,你看着办。”
“对!”高崇山讲授道:“我们厂只丰年产两万吨液氨的才气。想满足二硝装配产能的话,还得从内里购进两万五千吨液氨来。”
面对十万块钱的引诱,高崇山刹时萌发贪欲,但还是不放心道:“刘总,详细需求我做甚么呢?”
刘才祥伸出了三根手指头道:“三倍以上!也就是说,遵循你们出资金额起码多出两倍,乃至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