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时务者为豪杰。崔金来眼瞅着本身不是人家的敌手,那里肯再亏损,从速逞强道:“那行,我不找尚秀娟了,还是去找王景光行不?”
耿志扬开着帕杰罗急仓促赶到氮化公司时,吉建华已经遵循他的叮咛,带着一帮车间工人把姓崔的一伙人全数节制住了。
耿志扬冲吉建华表示道:“把这个家伙带到尚总办公室去。”
尚秀娟在旁冷冷道:“这位是我们安海市氮肥产业公司总工程师耿志扬先生!”
“好的!”吉建华走上前去一把薅住崔金来的后脖领,揪着他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尚秀娟一听顿时急眼道:“你给他的钱我连见都没见过,如何能够替他还呢?”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耿志扬轻视道:“姓崔的,你敢偷老子的东西,就应当晓得惹了老子的结果有多严峻。明天你来了就甭想归去了,等着进监狱吧!”
“你……你就是耿志扬!”崔金来大惊失容道:“我跟王景光的事你如何晓得的?”
“雇他当技术员的报答?”耿志扬只觉好笑道:“我看你才是胡说呢。你们厂技术员一年的支出最多刚到一万块钱。你一次给了他三十万,还是预付金。你们这是筹算让他干多少年啊?”
“但是……”
此话一出,在场的尚秀娟和崔金来都傻了眼。
崔金来忍不住问道:“我不找王景光,这笔钱谁来还?”
他正在搜肠刮肚想着如何对付时,只听耿志扬道:“我奉告你吧。你跟王景光暗里里的买卖,我这里都有证据。本来我想过一阵就找你算账,没想到你本身倒奉上门来。恰好省我的事了,我们明天就把总账算清楚!”
如何着?你不让人家来找尚秀娟要钱,又不答应对方去找王景光,莫非这钱就白拿了不成吗?
“坐吧!”耿志扬一挥手把崔金来让到沙发上,然后大喇喇坐下来道:“崔总,尚总已经跟王景光仳离了。以是他欠你们的钱,你该找王景光去,干吗要来骚扰尚总?”
莫非崔金来的脑袋被门夹了不成?
那但是三十万块钱的巨款,大抵相称于四十多个工人一年的支出。
“你找我有甚么用?”尚秀娟顿觉无法道:“王景光把那笔钱给了谢晓丽。谢晓丽又给了她父母。你该去找谢晓丽的父母要才对啊!如何能来找我要呢?”
耿志扬嘻嘻一笑道:“你想去找王景光?”
崔金来那里会想到,本身带着一帮子人气势汹汹地来安海催债,却落了个身陷囹圄的成果,满腹不忿道:“冤枉啊!冤枉!”
耿志扬说的这番话有理有占有张有弛,怼得崔金来几近是哑口无言,暗自心道:“刚来的这家伙不好对于,远比尚秀娟要刁悍很多。看这模样,我如果持续胶葛下去,保不准会被狠狠地清算上一顿。”
崔金来正要强词夺理停止辩驳,耿志扬忽道:“尚总说得对!这笔钱没有效在伉俪共同糊口上,那就不能算作伉俪共同财产。既然人家两口儿已经离了婚,你就该去找王景光索要,不能自作主张来骚扰尚总。”
对方竟然对他跟王景光暗里买卖的秘闻一清二楚,崔金来顿时大骇道:“你……你到底是谁?”
“对啊!”崔金来见他暴露一副人畜有害的光辉笑容,心下没出处地一阵严峻道:“他拿了我的钱。我不找他找谁?”
“你们不能抓我!”崔金来万没想到耿志扬竟然动了真格,当即情感崩溃声泪俱下道:“我是遵循带领的唆使办事。你们要抓的话,也应当去抓我们总经理!抓我一个办事的算甚么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