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志扬笑着摆了摆手道:“不消耗阿谁工夫。我不是说过了吗?稀释塔改革技术并不庞大,最多用上三四家,其他厂家就会学会的。不过等他们学会了这个,我们还能够持续用新的改革技术赚他们的钱,并且是让他们心甘甘心肠请我们去赢利。”
王景光也很清楚县化肥厂的人做起事交常常比较黏糊。一旦不谨慎被他们把技术诀窍给诓了去,绝对会顿时跟你翻脸打消合作。
“咦?对啊!你如何晓得的?”王景光惊奇道。
他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简图道:“直径和长度要求我都在图上写明白了,你看一下。”
耿志扬考虑了一会儿判定道:“两个塔一口价六十万。行就干,不可就算,别跟他们费太多工夫。”
条约总额的多少干系到干完项目后王景光究竟能分到多少钱,是以他也不会情愿大幅度贬价。
从尚秀娟家出来时已是深夜,耿志扬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揣摩道:“没有电话就是不便利,还得费时吃力地来回跑。比及挣了钱先给尚姐家装上部电话,免得为了个小事也得跑上一趟。”
“我明白了!”他点头道:“明天我就给同窗打电话。细节上我会重视的。”
“你本身干?”耿志扬惊奇道:“王哥,这活可不好干啊!”
王景光情不自禁打了个暗斗,暗自惶恐道:“志扬竟然把事情想得如此殷勤,连防备别人来抄袭技术都做了充沛的筹办。这家伙思惟的周到性过分可骇,我远远不如也!”
耿志扬呵呵笑道:“全部临阳市就索凤县化肥厂有浓硝酸装配,我一猜不就晓得了?”
王景光找出设备前提来,指着漫衍器前提图道:“你提的漫衍器开孔都是十毫米直径的,是不是有点大啊?”
九十年代初安装牢固电话需求先交两三千元的初装费,并且还得列队等待,每个月还要交几十元的月租,是以不是普通人家能够消耗得起的。
两小我把跟省化个人初度打仗的原则肯定下来今后,王景光又道:“志扬,设备前提上有几个不明白的处所恰好问问你。”
耿志扬道:“王哥,漫衍器就按我提的要求加工。别的你再找一家熟悉的四氟厂家,跟他们订购一批这类规格的四氟棒。”
王景光放心一笑道:“你真聪明,我就没往这方面想。”
尚秀娟在旁道:“志扬想的这个别例好!那些想着偷我们技术的家伙恐怕要出洋相了。”
“啊?”王景光惊奇道:“漫衍器的开孔如果大了的话,装上今后漫衍结果能够会受影响。”
耿志扬当仁不让道:“王哥,有甚么疑问你说就是!”
“那如何办呢?”尚秀娟焦心道:“要不我们把漫衍器拿到别的厂家加工?免得搁在一起被人家一锅端了。”
王景光笑道:“志扬,你真觉得我只会呆在办公室里画图吗?那年省化个人的四个稀释塔,此中有两台就是我亲身爬出来安装的塔内件,以是说装填四氟棒这类小活绝对没题目。”
王景光想了想道:“那我本身干吧。”
“你说得对!”王景光也明白他担忧甚么,谨慎扣问道:“那他们厂我们如何报价呢?”
耿志扬略一揣摩道:“是不是索凤县化肥厂?”
不过既然王景光自告奋勇来做此事,耿志扬也不会打击他的情感,而是泄气道:“那就辛苦王哥了!”
耿志扬竖起一根手指头道:“光改革一个塔免费五十万。第二个塔四十万,第三个塔三十万,第四个塔只收二十万。四个塔加起来一共是一百四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