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景光正在踌躇时,尚秀娟却在旁道:“我看志扬的建议挺好,我们家是该装一部电话了。如果咱有了电话,志扬就用不着光往咱家跑了,那得省了多少事。”
耿志扬想了想道:“王哥,你先安排人手把设备送到索凤县化肥厂,人家交了钱我们就得干活。谁先交的钱咱就先干谁的,省化个人那边如果不给钱的话就让他们等着吧。”
三万块钱借了不到一个月就要全数还清,卢晓清暗自惊奇道:“耿志扬这家伙鼓捣的阿谁硝酸新技术有那么挣钱吗?如何才半个多月的工夫他就能还我钱了?我辛辛苦苦地画告白牌,最高也只能三五天挣上几千块钱,还向来没有一次性挣到上万的机遇呢。”
耿志扬只得劝说道:“王哥,有了电话我们便能够随时联络,不消再费时吃力地来回跑着找人。并且你也不消担忧用度的事,比及公司建立今后,花的这些钱都算到公司账上。”
“行!那我催他。”王景光笑道:“志扬,有你帮着拿主张,我这内心有底多了。”
王景光能够利用的资金一下子达到了五十多万,手头顿时余裕了很多。固然化机厂很快从中扣除了二十万办理费,但幸亏设备部件都已经制作结束,剩下的二十多万资金完整能够承担运输及安装用度。
有道是亲兄弟明算账。耿志扬毫不客气地当着他们伉俪俩的面把布包翻开,把内里扎的整整齐齐的三捆钱一一盘点明白后道:“王哥,没错,三万块钱恰好!”
世人都喜好看热烈,耿志扬等人听到动静后纷繁来到车间门口朝着二硝现场的方向翘首张望。在欢畅的锣鼓声中,那边的热烈和这边的冷僻刚好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两个礼拜后,省化个人终究走完了繁冗的付款流程,将三十万定金打到了化机厂的账户上。与此同时,索凤县化肥厂也将设备运抵现场前需求的十四万五千元也打了过来。
“你说的阿谁甚么硝酸新技术有那么挣钱吗?”卢晓清歪着脑袋道:“不到一个月的工夫挣到了三万块钱,你发大了耶!”
祝兴国脸上的横肉颤抖了一下,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唉!我是个副主任,那里有资格啊?”
耿志扬瞅见祝兴国也在一旁翘首张望,淡淡一笑道:“祝主任,你是硝酸车间的副主任,像明天这类首要的奠定典礼应当聘请你插手的。”
卢晓清是个利落人,当即一五一十把三万块钱清清楚楚点数了一遍:“嗯,恰好,三万块钱一分也很多!”
王景光又问道:“志扬,上面我们如何办?省化个人第二笔钱还没走完流程,我们要不要把稀释塔运畴昔呢?”
王景光直笑道:“如果我们这么说,阿谁单厂长非急了眼不成。”
带着三万块钱回到家今后,耿志扬怕夜长梦多,趁着明天是周日歇息的机遇,立马打电话给卢晓清,商定了明早九点半钟在商校家眷院大门口见面还钱。
耿志扬暗道:“看来想搞倒田连营一伙人,祝兴国倒是一个不错的冲破口。”
“那就这么定了。”耿志扬见尚秀娟替丈夫拍了板,当下道:“比及省化个人第二笔款项到账,你们就先交钱装上电话。”
上午十点零八分,在喧天震地的锣鼓声中,特地聘请来的市级各位带领、化工局正副局长、兄弟单位的代表,以及氮肥厂卢洪涛、田连营等人团团围在奠定石四周一起脱手挥锨铲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