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厂厂长单冀生欢畅之余连连嘉奖道:“小钱,此主要不是你主动建议,我们厂不成能这么快采取规整填料改革稀释塔。以是浓硝酸装配出产才气实现团体翻番,你的功绩最大。”
毕竟,现在两个塔的出产才气比之前四个塔加起来都要高,并且耗损也有所降落。在范围化出产加成感化下,硝酸分厂的红利才气天然会大幅度上升。
老话说得好:过河再拆桥,卸磨后杀驴。但是现在稀释塔方才安装结束,能不能挺过试压这一环节还在两说着,单冀生就已经筹办脱手拆桥了。
俩人碰了一杯后,王景光忸捏道:“志扬,我没把尾款要返来不说,厂里还把承诺给的五万块钱给扣了下来,竟然说这是我们私行利用旧塔节的用度。你说气人不气人?”
单冀生又体贴道:“剩下的两个塔甚么时候能停止试车?”
耿志扬见他在商务上生长很快,微微一笑道:“王哥,这个项目就全权交给你了。”
在省化个人激烈要求下,王景光才不得不违背普通办事规律,强行在夏季高温下停止稀释塔的安假装业。是以真要细究起来,大量稀释塔部件安装时呈现破坏的任务是在省化个人这边,而不能硬安到人家化机厂头上。
钱灿烂这才如梦方醒。本来单冀生一开端就没有筹算把后续申请下来的五万块钱痛快地付给王景光,而是筹办找个借口扣将下来,从而成为分厂开源节流的一项功劳。
他持续唆使道:“等前面两个塔试车胜利后就让化机厂走人。至于该付的款项不但一分钱不给,还要向他们索要那两个旧塔节的用度。我看先按五万块钱来要吧。”
“单厂长,这……”钱灿烂故意抱打不平,帮着化机厂和王景光分辩上几句,但单冀生神采一变道:“这是厂里的决定,你不要再说了。”
耿志扬淡淡一笑道:“王哥,本来我就没希冀能拿到尾款。至于那五万块钱,人家给咱就拿着,不给咱也不在乎。”
钱灿烂本想劝上一劝,但又想到单冀生一贯霸道霸道的风格,终究还是按下了说话的动机,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冬至当天,王景光带着雇佣的安装工人拖着怠倦的身躯一起返回了安海市。当天早晨,耿志扬特地在苗圃一家新开的火锅店订了一桌,专门给他拂尘洗尘。
两天以后,省化个人浓硝酸装配的一二号稀释塔顺利投产试车,产出了合格的百分之九十八浓硝酸。颠末几番调剂以后,产能也达到了单塔每天出产七十五吨九八酸的设想值。
王景光见他刹时就用口算估计出了改革后的产能,心下佩服道:“那我们问他们要多少钱呢?还是跟省化个人一样吗?”
“固然这是究竟,但是呢……”耿志扬笑道:“钱在人家手里,人家不给咱也不能硬抢不是?”
每个塔一天产浓硝酸六十五吨,四个塔就是二百六十吨,按三百天计算约莫能到七万八千吨,约即是公称才气年产八万吨。
“好吧。”王景光在还价还价上已经有了些经历,点头道:“还是老端方,要让我们干那就四个塔一起干,不能分开。”
梁州化肥厂有一套年产八万吨的全中压法硝酸装配,别的另有一套四万吨的浓硝酸装配。如果它把现有的四个稀释塔全数采取规整填料,出产才气便能够达到八万吨,从而将出产的百分之五十二稀硝酸全数转化为浓硝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