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二者比拟,铸神岛虽传播甚久,却也不过千古大树下的一粒灰尘罢了,底子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元轲低头一看,顷刻心中一惊,这道印记是何时呈现在本身身上的,他竟一无所知。顿时,他将余光看着林天雅,觉得是她搞的鬼。只是见林天雅也是吃惊不已的模样,却让他更加利诱。
“你大姨和姨夫?”连山端坐在海佩羽身边,面色凝重,收回迷惑。
林天雅伸过左手抓住元轲衣袖,浅笑道:“没事就好,我大姨和姨夫甚是担忧呢,一会儿我便差人报个喜。”
听着几人对话,元轲天然插不上,顷刻间,只觉坐如针毡,眉紧皱地看着林天雅,却见她不慌不忙隧道:“葬花谷有一个传统,每当有嫡子出世,会在其右胸上刺上一朵龙爪花。恰是因为这个奇特的印记,我才鉴定,他就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哥。”
元轲踌躇地看着林天雅,只见她神采如常,对着他微微点头。
海佩羽二人见元轲胸前公然有林天雅所说的龙爪花印记,顷刻,内心一抖,浑不是滋味。
听着林天雅言语中的不屑之意,海佩羽干咳两声,却也不回绝,微道:“如此也好,如若他真是你的表哥,那我铸神岛高低必将大礼相待。若不是,我便会将此事禀告令尊。”
林天雅声情并茂,言语朴拙,让人不自发信赖她,只是连山与海佩羽天然不是普通人,也没那么好乱来。
豁出去了!
海佩羽与连山二人,凝神一望,顿时眉头紧皱,两人神情迷惑,不约而同站立起家,走了过来。
而林天雅口中的花百杀,恰是浑沌七大福地之一――葬花谷的谷主。如此惶恐的动静,让他们如何不动容。
……
待二人一出殿门,连山问道:“这事就这么算了?”
海佩羽气结,苦笑着脸,摇点头,“如此,如此,便没甚么事了。”
“好,我看他们能玩出甚么把戏!”
此言一出,海佩羽二人倒是双目一凛,心中震惊,“葬花谷的花百杀?”
连山当即迷惑道:“你是说,元轲胸前也有这类龙爪花?”
林天雅顿一下,慎重道:“他是我失散多年的表哥,也就是我大姨的儿子。”
林天雅眼睁睁谛视着元轲胸口,不由樱口微张,有些吃惊。
海佩羽将信将疑,起家接过手札,拆开一看,却大吃一惊,手札上面鲜明写着关于花百杀嫡子失落一事,说已寻得线索,奉求岛主施以援手,并嘱托林天雅幼年贪玩,奉求照拂一事。
“切,恐吓谁呢。”说着林天雅站了起来,走到元轲身前,郎朗道:“元轲哥哥,给他们看看吧。”
“你这是在诘责我?”林天雅佯装惊怒,神采严厉地看着连山。
这才定下心来,随后,他将信递给连山,二人阅毕,海佩羽对着林天雅微微点头,“信已收到,还请转告沧浪真君,承蒙高看,今后有缘,我海佩羽订婚自登门拜访。”
可此时看着她笃定自傲的神情,本日多亏了她,本身才保住性命,一时候,却又有些踌躇。
沧浪真君是林天雅的父亲,在林家下一任家主担当者当中,乃呼声最高的一名,年纪悄悄,修为高深,已是贵为真君,海佩羽天然正视之极。
元轲站起家来,走道场中,哗的一声,伸手将胸前衣衿扯开。
而此时,在他的右胸之上,一道血红色的印记,鲜明如同一只猩红的龙爪,恰好护住他的胸口。